“我是那么作践自己的人吗?”周佳呜呜的哭了起来。
女人这玩意儿,真是让人搞不懂。
卫虚懵逼了。我也傻住了,我俩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周佳哭,谁都没说话。
“你们俩就不哄哄啊?”周佳用她的小手揉了揉眼睛,带着哭腔问我们。
“怎么哄?你哭够了不就不再哭了吗?”卫虚给了周佳一个白眼,说:“女人都这样,越是哄,越是哭得久。”
“怪不得你们没女朋友。”周佳气呼呼地说。
“小道乃方外之人,不谈男女之情。至于这个臭算命的。是因为跟他搅在一起的女人太多,不知该如何选择,所以才没确定女朋友的。”
卫虚这小牛鼻子,哄女人不会。但气起女人来,那还是很有些功底的。
“不跟你们说了。”周佳转身走了。
“晚上九点,我们去你家找你。”
面对着周佳远去的背影,卫虚吼了一嗓子。
“上次帮周佳。好歹是收了她几十块钱的。这次一分钱都没收,你是要白帮忙啊?”我问卫虚。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卫虚接过了话,说:“被私欲害了性命。说到底,那任睿也是个可怜之人。死都死了,还没法投胎转世。强留人间,对他是一种折磨,对这个世界,也是一份危害。”
“活着的时候尚且被私欲蒙了心,死了变成鬼,他能洗心革面?”我问卫虚。
“生的时候是好人,死了变成恶鬼,这个我见得多。生前为恶,死后变好鬼,别说见了,就连听我都没听说过。”卫虚道。
“今晚要是送不走他,你是不是要让他魂飞魄散?”我问。
“嗯!”卫虚点了点头,说:“到不得已之时,只能行不得已之事。”
卫虚这小牛鼻子。又甩了两百块钱给我,叫我去给他买符纸什么的。
“就不能一次多买点吗?每次都跑腿,有意思啊?”我说。
“这种东西,得用的时候再买。”卫虚道。
“为什么啊?”我问。
“新鲜。”那家伙居然给了我这么个解释。
“这次去买的,和上次去买的,都是同一批货,新鲜个屁!”我说。
“只要没离开那个气场,就是新鲜的。”卫虚嘿嘿笑了笑,道:“要咱们是住在上清观的,确实可以多买些回来存着。住在酒店里,人气那么旺盛,符纸放久了,效果是会大打折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