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吹着山风走黑漆漆的山路。有什么好玩的?”我很无语。
“你不懂。”
这小牛鼻子,就只说我不懂,又不给个解释,他这样有意思吗?
“什么我不懂?我就想知道。咱们这么无聊的瞎走,意义何在?”我问。
“要瞎走就能走出去,就说明弄鬼打墙的那东西不太厉害;如若费了半天力都走不出去,便是说明,那东西恐怕不好对付。”
搞了半天,卫虚这是在探那家伙的底啊!
到土地庙了,我们走出鬼打墙了?
“你没有念经什么的吧?”我问卫虚。
“没有啊!”卫虚说。
“走出那鬼打墙,咱们这算是轻松,还是不轻松啊?”我问。
“不能说轻松,但也不能说不轻松。”卫虚这家伙,讲了一句屁话!
“咱们是直接进去吗?”我指着土地庙问。
“先去弄点枯树枝来,必须得是一点儿水分都没有的,需要七七四十九根。”卫虚说。
“我去?”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卫虚。
“当然。”那小牛鼻子说。
“为什么不是她去?”我指了指周佳。
这次帮任睿的忙,一分钱都没收她的,打车过来还是卫虚给的钱。没钱出,再怎么也得出点儿力气不是。找枯树枝这活儿,又不是多累,她干得了。
“林子里不干净,她去不合适,万一遇到那东西了呢?”卫虚说。
“你怕她遇到,就不怕我遇到?”我问。
“那东西就算遇到了你,都得绕着走。”卫虚道。
“为什么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因为秽气。”卫虚哈哈大笑着说。
“什么秽气?”我这脑子有点儿短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唐诗。”
这小牛鼻子,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好他只说了个唐诗,并没有说骑马布。
“唐诗是个女孩的名字吧?她怎么了?”周佳这丫头,她难道不知道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吗?
“关你什么事?一边儿去!再在这里问东问西的,信不信我立马就撂挑子走人,不再管这破事了。”我很生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