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总走了,他是带着一脸的忐忑离开的。
“你是故意不帮他的?”卫虚那点儿小心思,我能看不出来吗?
“跟着他那东西,要是因女生寝室而起,就算给再多的钱,我也不帮。如若不是,敲他一笔,我是不介意的。”卫虚贱呼呼地说。
“所以你想先弄清楚,那东西是在哪里跟上他的?”我问。
“只有先找到源头,才能弄清楚那东西的来路。”卫虚接过了话,说:“动得了的可以动,惹不得的,咱们最好还是别去惹。”
时间一晃过了好几天,罗总没有再联系我们。
“难道跟着罗总的那东西,没再找他麻烦了?”我问卫虚。
“管他呢!”卫虚一脸无所谓地说。
“成天无所事事。挺无聊的。”我道。
“无聊就一起出去玩呗!”卫虚说。
“去哪里玩?”我问。
“游乐园,咱们去坐过山车,超刺激的。”
我和卫虚坐电梯下了楼,刚一走到酒店门口,我便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但却是板着的臭脸。
吕先念?他怎么来了?
“师父。”我喊了一声。
“还好意思叫老子师父,拿钱给你买酒,你买的什么?全是水。一滴酒都没给兑。”我就知道,吕先念肯定会提这一茬。
“不能怪我,是欧阳楚楚弄的。她把酒倒了,装的矿泉水进去。”我说。
“那你狗日的怎么不阻止她?连个女人都镇不住吗?”吕先念问我。
“大老远地跑到渝都来。你老人家不会就只是让我赔你两瓶老白干吧?”我问。
“两瓶哪能行,老子要四瓶。四瓶茅台,赶紧去给老子买。”吕先念说。
“四瓶?你喝得了这么多?”我问。
“老子要拿两瓶给欧阳老狗送去,剩下的两瓶自己留着喝,不可以吗?”吕先念没好气地道。
“还以为师父来渝都,是为了看徒儿我。结果闹了半天,你是来看欧阳德的啊?”我笑呵呵地说。
“你有什么好看的?你狗日的老子还得看好几十年,够得看。倒是那欧阳老狗。没多久活头了,看一眼少一眼。”吕先念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些伤感。
虽然嘴上叫欧阳老狗,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对欧阳德,那是很有些感情的。
“他还能活多久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