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欧阳勋看了看,道:“截筒悬胆,千仓万箱,耸直丰隆,本应一生财旺富贵。只可惜,鹰嘴现,尖峰起,破财之兆。”
“胡说八道。”欧阳勋一脸不屑地说我。
“是不是胡说八道,一刻钟之内便能见分晓。”
现在是十二点五十,离午时过,也就是一点,还有十分钟。要我看得没错,欧阳勋在今日午时,必定破财。
我这话刚一说完,欧阳勋的手机便响了。他一接电话,整张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需要借一步说话吗?”在欧阳勋挂了电话之后,我问他。
“误打误撞。”欧阳勋这是在说我吗?
“看在你是欧阳楚楚她爸的面子上,本想帮你一把。既然你如此的不领情,那就罢了。”我只是想在欧阳勋这里赚点钱,他既然不愿意,我也不会上赶着求他。
“里屋说。”
还以为他真不着我的道呢,敢情这欧阳勋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啊!
“看相讲究个心诚则灵。”我可不能让自己白忙活,所以一进屋,就跟欧阳勋暗示了这么一句。
欧阳勋是个生意人,虽是借了老婆的势,但从面相上看,他这个老板,比钱彦生要大得多。只要是老板,都是很会做人的。欧阳勋一听我这话,赶紧就从他的钱包里抽了六百块钱出来,递给了我。
六百块不多,但也不少。我也就是费点儿口水,又不像卫虚那样要画符驱鬼什么的。
“哎!”我长叹了一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什么意思?”欧阳勋问我。
“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跟生意场上的女人谈什么感情,而且谈的还是婚外情。像这么个谈法,就算是金山银山,都不够你赔的。”
屋里就只有我和欧阳勋,完全不用遮遮掩掩的,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就可以了嘛!
“把你叫进来,不是要你说这个,是要你说点儿有用的,能挽回局面的。”欧阳勋说。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跑了的羊已经跑了,能把剩下的守住,就已经是烧高香了。”我道。
“还以为你真有本事,看来也是个招摇撞骗之徒。”见我没有称他的心意,欧阳勋立马便拉下了脸。
“流年不利,不是你这小局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你们欧阳家的大势。你以为你爹请我来,单就只是为了给他看个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