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承军再次看向陈羽君与张潮时,眼神变得凌厉、极有攻击性:“最好让我知道你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不然地话,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浮青骆看着前面皱眉说话的陈羽君,认真地说道:“应该不会吧,没那么狗血吧?”
“但愿如此!”钟承军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示意浮青骆开车。
浮青骆却不同意,他觉得陈羽君和张潮出现在这里,说不定有什么秘密的事,自己在这里正好监视,如果对自己不利,正好找到证据,跟自己无关,他们不理会就行了。
“看见他们俩就生气,晦气!”钟承军觉得浮青骆的话有道理,可是他是真地懒得看到陈羽君和张潮这两个人在一起。
“呵呵。”浮青骆笑着安慰好友说道:“既然你爷爷都觉得没问题,你又担心什么呢?”
“不是担心什么,我晾他们也折腾不起来什么动静,就是单纯地看到他们两个人烦躁。”
“你不会是喜欢陈羽君吧?”浮青骆像是挖到了一个大八卦似的,顿时来了兴趣:“你比羽君大了将近十岁,这跨度确实有点大,不过未必没有可能啊,你看张潮不还跟她在一起了吗?”
“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钟承军一脸严肃地看着浮青骆。
浮青骆略显尴尬地笑笑:“你也知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钟承军扭回头去,看着前方,突然说道:“我对这种青涩的妞儿没兴趣,老子喜欢成熟的。”
浮青骆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他明白自己被钟承军给耍了。
“他们走了。”钟承军冲前面示意。
浮青骆连忙坐直身子,问道:“要不要跟上去?”
“走,跟上!”钟承军倒要看看,这两人到底要做什么。
车子在人流密集的路上行进地非常慢,好在前面的两人走地不远,大约一百米左右他们拐进了一家店。
两人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家面馆。
“艹,就是来吃饭的啊?”浮青骆大失所望,他还以为会挖出什么秘密呢。
钟承军看着面馆,却忽然说道:“你发现了没,这里离那个蛊师的落脚点非常近,你觉得他们之间有关系吗?”
“你是说他不想告诉别人?”钟承军怀疑地看着浮青骆,并不太相信他的说法。
“你们总是把事情想地太复杂了,这不是很好地解释了你说的不可能的事吗?林毅晨知道这是什么病,他知道怎么治,就是不想告诉你,所以说不知道是什么病。”浮青骆摊开双手,嘚瑟地看着钟承军。
钟承军直直地看着浮青骆,阴着脸地问道:“你是真地这么认为地,还是为了故意气我这么说地?”
“两个都是。”浮青骆哈哈大笑了起来。
钟承军伸手掐住浮青骆的脖子来回摇他的脑袋,他最讨厌别人戏弄他了。
虽然看起来浮青骆是在调戏钟承军,然而有这样想法的人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二医院的王医生。
“看,那个人又回来了。”钟承军看到自己的后视镜里出现了刚刚那个人的身影,连忙指给浮青骆看。
浮青骆远远地看着后视镜里的那个人,确实是他刚刚看到的那个人。
“咱们坐在这里按兵不动就行了,一切都交给那个高手,只要收网的时候不掉链子就行。”浮青骆叮嘱道。
钟承军看了看时间:“再等半个小时,咱们就回去。”
浮青骆看着他问道:“你一直在这里,不回去看看你的公司,你不怕出问题吗?”
钟承军懒洋洋地看着后视镜,无所谓地说道:“一个空壳公司而已,有什么好操心地。”
浮青骆白了他一眼说道:“谁说你那个影视公司了,我问地是你那个物流公司。”
钟承军看着窗外说道:“你知道我二叔家的钟琪吧?”
“知道,出国留学的那个女孩儿。她回来了?”
钟承军点了点头说道:“我二叔好说歹说把她给抓回来了,因为没找工作,就先到我公司里干着,我正好这段时间要一直在医院陪护,就先把公司交给她了。”
“她行吗?”浮青骆怀疑地问道。
“听说她在国外也在大公司待过,行不行就这样吧,行了当然好,不行了就权当锻炼。我那公司也好多年了,只要她不是故意给我捣蛋,出不了大问题。而且你也别忘了,我也是有心腹地,真要出了什么事,我第一时间就能知道。”钟承军咧嘴得意地笑着,一副尽在我掌控之中的自信表情。
浮青骆回想往事,不禁感慨:“到现在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当你说你要开一家物流公司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你傻了,肯定是被骗子给忽悠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眼光最好地就是你,全国前三的物流公司,我们在首都聚会的时候,经常说起你当年的事,都觉得你小子一定是走了狗屎运。”
“哈哈哈哈!”钟承军放声大笑:“你们这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