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球,你他玛是猪变的吧,这么蠢!”
急等着用虎鞭酒,关键时候就出了岔子,他恨不得拿烟灰缸砸死东方球。
“虎鞭酒呢,还要多久才能送来?”东方长雄怒声问道。
隔壁包厢就坐着那个娇滴滴的美女呢,他已经心痒难耐,迫切需要能壮阳的虎鞭酒来提升战力。
东方球额头上都是冷汗,小心翼翼地说道:“长雄哥,虎鞭酒……虎鞭酒……它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东方长雄的声音,充满了杀人的冷意。
吓得东方球一阵胆颤,连忙说道:“被人打碎了。”
在东方长雄的怒骂中,东方球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虎鞭酒被秦朗一脚踢飞摔得粉碎的事情,只在他陈述的所有事情中,占很少的比例,东方球将大部分的比例,都用在了描述他被秦朗暴打的事情上,寄希望来博取东方长雄的同情。
东方长雄自然不会去管东方球的死活,但是,虎鞭酒没了!
“我靠他奶奶的!居然有人敢动我的虎鞭酒!”东方长雄就一多半怒火,泄到了没见过面的秦朗身上。
再加上东方球的煽风点火,东方长雄立即决定,要痛揍秦朗。
虎鞭酒即便没了,那也要将秦朗痛揍一顿,消消火。
“喂,刀虎吗?给我办件事……”
东方长雄将要办的事情,跟刀虎说了一遍,然后让刀虎和东方球联系,因为东方球能够带着刀虎找到秦朗。
刀虎连忙应承下来。即便东方长雄今年才二十一岁,还在云海大学读大学,比他的年龄小了差不多一轮,可他的靠山,正是东方长雄以及东方长雄的父亲东方玉,因此教训秦朗这事,实际上就是在为主子办事,肯定得尽心尽力。
东方长雄交代完毕,就挂断了电话。
有刀虎出面,他很放心,那个秦朗绝对逃不出被虐出屎来的结局。
“玛的,弄没了老子的虎鞭酒,老子就要打断你四肢,逼你喝光十公斤尿水!”东方长雄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道。
他要求秦朗所受的惩罚,例如被打断四肢,被灌下十公斤尿水,都交代过刀虎了,自然会由刀虎去帮忙完成。
没有了虎鞭酒,东方长雄又舍不得才在云海大学隔壁一所师范学院新泡到的美女,便拿了两根自动蠕动棒,一脸淫笑地走进了包厢的门。
虽然还在读大学,但东方长雄却沉迷声色犬马中至少五年了,纵欲无度让他身体很差,但仗着是东方世家嫡系的显赫身份,他至今仍然每个月都要祸害至少十个以上的女人。
……
“虎哥,东方家那边没说错吧,让我们对付的人,叫秦朗?”
刀虎所在的别墅,刀虎的军师,一个中年男子,惊奇地询问道。
刀虎瞪了这人一眼,斥骂道:“东方家那边会出错?”
最近生意不好,尤其是接的耿大威那单子,定金还没到手,耿大威就疯了,更是让刀虎维持手下小弟的生活变得捉襟见肘,现在好不容易东方家这边给了个任务,他一定要完成好,才能继续在东方家的庇佑下讨生活。
别看他被人称为“虎哥”,走哪似乎都牛逼哄哄,但在上流社会的人眼里,根本就不入流,说到底,他也明白自己只是东方家养的打手,但能够和东方世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拥有关系,他觉得很值得。
“我不管长雄少爷要对付的人,和之前耿大威委托我们要对付的那个秦朗,是不是同一人,总之马上集合全部人马,去步行街给我堵那个秦朗!”
刀虎宣布完,就开始换衣服,看样子是要亲自带队!
这来自东方世家的东方球,之前对自己可是极度不礼貌的,如果自己不是实力强过那“阿九”,就会被人暴揍。
因此,秦朗肯定是要报复的。
一脚将东方球踢翻在地,秦朗开始用脚狠狠地踩东方球的嘴巴。
“我说过,一定会将你的臭嘴踩得稀巴烂。”
秦朗说到做到。
接下来的五分钟时间里,他都重复着一个动作。
那就是抬脚、落下,再抬脚、再落下。
直接将东方球的嘴巴踩成了鸭嘴形状,肿得跟腊肠一样。
东方球的牙齿,也不知道被踩断了多少颗,总之嘴巴中不停地冒血,间或还有半截牙齿,混着血水被吐出来。
“滚蛋!”
秦朗踩完,冷冷地说了两个字。
以一身名牌装扮现身的东方球,此刻比难民还难民,在秦朗面前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四肢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头都不敢回,匆匆朝前面自己的车跑去,然后开车一溜烟跑了,连“阿九”也给舍弃了。
秦朗并没有阻止。
他看得出来,这个东方球,不比以前被他教训过的东方铁钢和东方广,东方球骨子里就是个没种的家伙,只会放狠话,但他狠狠将其教训一顿后,东方球已经吓破了胆,再打这种人,没多大意思。
至于东方球会向东方家其他人求助,然后报复自己的事,那肯定会生,从他打了东方球开始,就已经决定了。
东方家爱来报复,就来报复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无所谓。
面前,除了晕死过去的阿九,就只剩下坐着如同烂泥、身体在瑟瑟抖着的蔡文武了。
对于这个鼓动东方球来报复自己的人,秦朗可不会轻易放过。
忽略了蔡文武苦苦哀求自己的声音,秦朗一脚踢在了蔡文武的肩膀上,直接将这逼踢得在地上滚出五六米远。
接着,秦朗又踢断了蔡文武四五根肋骨,扭断了蔡文武的另一条手,然后才冷笑道:“舒服不?”
蔡文武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杀猪般惨叫着,看样子是不舒服。
“叫毛叫啊。”秦朗粗鲁地说道。
报复蔡文武,自然是要用蔡文武的手段来对付蔡文武,所以秦朗不介意当一回粗鄙、粗暴的凶汉。
蔡文武果然咬紧了舌头,不敢再惨叫了。双眼中,全是对秦朗的深深畏惧。
“舒服不?”
秦朗再次问道,表情笑眯眯地。
蔡文武却感觉从后背脊梁升腾起来的寒意。如果可以,他宁愿之前被秦朗弄脱臼一只手腕,也不愿寻思请求东方球报复秦朗。
“舒……舒服。”
蔡文武不敢说不舒服,怕惹怒了秦朗。
秦朗脸上笑容更多了:“舒服是吧?那说明我的打人手艺,还是挺不错的啊。”
看见秦朗朝自己笑,蔡文武也跟着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