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我是看连似月她这么欺骗父亲,我为父亲感到愤怒,便想,便想杀了她为父亲教训教训她……”连诗雅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连诗雅,你明明是意图行凶杀人,却先将责任推到祖母……老夫人身上,现在又用为丞相出气为理由,把自己说的如此无辜,你简直不配活在这世界上!”连诀想到连诗雅用砒霜杀连似月,便忍不了心底那口恶气,抬脚便揣在连诗雅身上,连诗雅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踢飞,半天都爬不起来。
连诀这一脚踢出去,竟然也没有人去扶她,在连家人的心目中,连诀不是连家亲生的固然可恨,但连诗雅这种不顾后果当众拆穿这个秘密,害的连家处于风口浪尖的行为,更加可恨。
可连延庆为了顾全大局,先得留着她,所以当他们看到连诀教训她的时候,心里反倒觉得痛快。
“夫人……”橙绣急忙站起来跑了过去,将连诗雅扶起来。
连诗雅疼的腰都断了一般,她忍着痛,骂道,“这种时候,你还敢打我,你就不怕……”
“哼!”连诀孤傲地冷哼一声,道,“打你?没立即杀死你便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连诗雅,你揭露连诀身世是假,你想整垮连家是真,你知道诀儿的身世,你应该私下偷偷告诉父亲,可你偏偏选在今天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场合说出来,你还是先通知了四殿下,让他出来逼父亲当众滴血认亲,让父亲无路可退,故意让父亲蒙羞。”连似月厉声说道。
“就是,如果不是她故意这么做,连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老夫人,大伯,我看她一回来就没安好心。”刘氏嫌弃地看了连诗雅一眼,说道。
“连似月,你还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别忘了,你现在正被关押在柴房,你母亲偷梁换柱把一个假儿子换进来,你以为会这么轻易就算了嘛?你失势了!哈哈哈……”连诗雅觉得只要连诀是个野种,连似月就翻不了身了。
“好了!这府里谁失势,谁得势,还轮不到你来说!如今你又在府里的种种手段,实在令人害怕,令人心寒,来人,将她关进柴房,待此事了了之后,再行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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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诗雅一慌!
连母和连延庆看了过去,只见连诗雅的耳朵上只有一只耳环,而那只耳环和刘氏手里的这支是一样的。
“这,这不是,不是我的……”连诗雅急忙否认道。
“不是你的?这两只耳环分明就是一样的,不是你的,是谁的?有这么巧的事吗?”刘氏趁机大声说道。
“一样的耳环这世间又不是独独只有这两只,我的另一只掉哪儿了我也不知道。”连诗雅死不承认。
“老夫人,老爷,这幅耳环是今日白天里,老爷赏给三小姐的,当时奴才负责从库房清点,。”这时候,一旁的管家也站了出来。
“……”连诗雅猛地回头看向管家,“管家,你竟然,你竟然敢……”他今天不是一直对她服服帖帖的吗?怎么……
连似月脸上表情平淡,眼睛冷冷地望着连诗雅,唇角一丝浅淡的笑意。
“老奴不敢撒谎,今日老爷让奴才从库房共拿了白银五百两首饰十对,这些都可在库房察验地到。”管家低头,继续说道,连诗雅脸色僵硬,橙绣不敢抬起头来。
“老夫人,大伯,这很明显了嘛,这些有砒霜的饭菜就是连诗雅送来的,而这耳坠子则是行凶之时不小心落下的。若不是还不承认,就去查查砒霜从哪儿来的就是了。”刘氏说道。
橙绣一听要查砒霜的来源,顿时吓得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站不起来。
“三妹!你要对我下手,却还打着祖母的旗号,你是想让祖母背上谋害子孙的罪名吗?”连似月站了起来,怒声问道。
“连似月,这耳环,这耳环根本就不是我掉在这里的,是你那个不阴不阳的婢女绿枝,她刚刚在路上撞了我,肯定是她把我的耳环顺走了,然后丢在这里,栽赃陷害我的……”连诗雅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