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她嘴巴颤抖着,艰难地发出声音来。
连似月仿佛又看到了前世那个不可一世,趾高气昂,将她视如草芥的的女人!
她紧紧握着拳头,目光中
“贱人你们利用我的信任,勾引我的丈夫,挖我双眼,割我舌头,断我手脚,拔我牙齿!
你们害我未出世的孩儿,你们那我的乐颜送给匈奴王!
你们把连诀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们杀害九殿下!
……
”
连诗雅听到连似月所说的,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目光来,她何曾对她做过这种事?
“连似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当连似月在说梦话!
不过,她突然笑了,将口中的血水啐了一口出来,冷哼了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阴寒之气,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听你说着你承受的这些,真是解气啊!
挖双眼,割舌头,断手脚,拔牙齿!这些哪里够消解我的你的恨意啊!如果有机会,我恨不得,恨不得挖你的心,喝你的血,抽你的筋骨,若你有了孩儿,不等他生出来我就要杀死他!我不止百次想过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轰!”这时候,一道可怕的闪电过后,雷声轰然而至,整个丞相府一震,院中的一棵百年大树被雷击中,轰然倒塌下来,猛然间倒在了连诗雅的旁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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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脸,我的脸出血了,我是不是毁容了,是不是?”连诗雅看着满手的鲜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来,她最在乎的就是她这张号称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的脸,平素就算蚊子叮咬一下都要心疼的,还要四处找药涂抹,唯恐留下一点点印记。
“娘,我的脸还好吗?我的脸有没有毁容?”
“三小姐,三小姐……”看到连诗雅脸上流下这么多的血,萧姨娘也吓坏了,连忙伸手去摸,可是一摸就是一手的血,看不到伤口在哪里。
若是连诗雅的脸毁了,那就完蛋了,这可是她们最重要的武器!
“拖出去!”连母已经不胜心烦,不想听到这些聒噪的声音,再次下令。
只见几个奴才弓着腰走了进来,奉命将连诗雅和萧姨娘两人分开,各自拖了出去。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连诗雅一边挣扎着一边被拖着往外走。
“三小姐,三小姐!你是冤枉的啊。”萧姨娘被拖着往外走,但还是频频回过头来喊冤。
两母女都乱了衣襟,散了发髻,乱发披在身后,头饰掉了一地,模样狼狈极了。
她们一向光鲜,何曾如此落魄过!
“啊,啊!”不一会,外面便传来啪啪啪打板子的声音,伴随着连诗雅一声接一声的哀嚎声。
屋内所有的人,均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个个噤若寒蝉。
萧姨娘自进门之日便为贵妾,受尽丞相恩宠,连诗雅虽为庶女,却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这样的场面来的这么快,真是任谁也想不到。
大夫人突然脚下一软,周嬷嬷连忙上前搀扶着,担忧地道,“夫人。”
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神色间风僝雨僽,丝毫没有因为萧姨娘和连诗雅受到了应有的处罚而感到喜悦,反而流露出一丝疲累。
她走到连延庆的面前,尽力地掩饰着脸上的情愫,朝他稍屈膝,道,“老爷,我有点累了,先回福安院了。”她的声音依旧是恭顺的,但是却多了几分淡漠和疏离。
她今日当众发威,斥责萧氏母女,重新树立了威信,以后要管理后宅便要方便许多了,但是,她却无法打从心底高兴起来,只觉得心灰意冷,意若止水。
“慧芝(大夫人姓容,名雪,字慧芝)……”连延庆顿了顿,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