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子是人不是神好不好!这世道沧桑,祈祷的人太多,不死神仙都会被活活累死。老子就是一不小心给你们一个个当成了神,不就给累得吐血。对了,姑娘们和你那两个美女手下怎么样了?”
畅鹏回复了本性,忽然想起岛上的姑娘们。
“姑娘们可都吓得不轻,最可恶的那个李爱桦,我都吩咐不能乱动你,她李爱桦还大呼小叫、连摇带晃地惊动你。我把她们都控制住了,专人看守着。刚才派人通知她们你已醒来,没大问题,省得她们又搞出什么名堂。不过,说是没有问题,他戈少新能骗别人,可骗不了我,我知道你不是普通毛病病那么简单。”
“辛报国你乱弹琴,管姑娘们什么事,快把她们都放了。吴少珠和李爱桦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两人是你弄出来的,你要负责到底。对了,报国,你在病房外怎么能听见我和老戈的对话?”
“司令,哦,老板!以后公事我叫你司令,私下间我还是习惯叫你老板。如何能在病房外听到你们的交谈声并不重要,日后与你解释。我说你还顾虑什么,我派人将她们俩再严格审查一遍,如没有大问题你便都收了。时至今日,谁让你再操心、再烦心,他就是西海湾公认的罪人,我会采取特殊手段的。
从今天起,你的意志便代表着西海湾的意志,如果你想立国便是国意志!再说老板你又没强迫谁,她们可是自己送上来的。她们的家人作何态度你不用担心,他们愿意相处便皆大欢喜。要是不愿意,哼!”
“军阀思想、军阀主义、军阀霸道霸权!报国,你自己想当军阀、难道还要拉我下水?”
“管他妈的什么军阀,老子不强抢、不压迫,西海湾百姓哪个不时时都称咱们为最可爱的人民子弟兵。谁敢乱嚼舌头,老子便就当一轮军阀,那些个憨包、呢贼娘又能怎么样!”
“哈哈哈,温文尔雅的辛报国会骂粗口了,对老子的脾气。”畅鹏大笑起来。
“什么事弄得我们的元首这么开心,刚醒来便如此开怀大笑,搞激动了不好吧!”
马军武和周朝阳联袂而入,他们得到戈少新的通知,为特首的醒来而感到高兴,立即前来探望。
畅鹏和辛报国搞的名堂可不能给这两个老鬼知道了,辛报国连忙站起来说道:
“没有什么,司令听到我要传给他强身健体的心法开心而已。”
周朝阳一听来了劲,连对畅鹏的关切、都放在一边说道:
“什么心法,我可是他畅鹏的长辈,算上我的一份。”
“哈哈哈,老鬼,你自己都说是你是我的长辈了,那可是我们年轻人用的心法,练好了心法你可没处使,否则姑姑家法伺候。”转移了敏感话题,心情大好的畅鹏连周朝阳均调侃道。
沉睡了30多个小时的畅鹏,在不知多少人的盼切中,于傍晚时终于自然地醒来。
睁开眼睛,在病床上活动一下稍有些酸胀的全身,看着房顶的他,感觉地方很是陌生,四下望去却奇怪地打量着洁白的病房和手背上的输液管,轮班守护的一名医生,急切间一面轻声示意护士速去通报,一面上前将听诊器放在特首大人的胸口检查着。
没过多久,一阵碎杂的脚步声传来,戈少新带着几名中外医生小跑着进入病房,遂加入到又一次的全面检查当中去,而后不断地有华人和洋人面孔、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前来,畅鹏几次欲出声打断并询问为何,均被戈少新用轻微而关切的吩咐声止住:
“老板、特首,稍安,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因为睡眠时间过长、懵懵懂懂的畅鹏,脑海中只有昏倒前的记忆,见状真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不得不耐下性子配合着。
足足一个多小时过去,直到又被抽走一大针管的血和被一个漂亮女护士在被子里,用尿壶接出全部的尿液被拿走后,莫名其妙的畅鹏几欲暴走,面色难看地说道:
“搞什么东东,还让人活吗,老子得了什么病?”
多名华人医生顿时不敢再有何施为,但洋人医生却依旧。戈少新一下外语一下华语地调节着‘病患’标准流程关系,两种语调变换着,可面对特首的语气却如同女人般的温柔:
“老板,多包涵,就一会、就一会!”。。。
质问洋人医生:“areyouok?”“hurryup”“ready”。。。
不便发作、遂仍然不被允许多言语及下床的畅鹏,又被新加入的十几名中外医生,询问了若干个关于身体感觉和几个令他莫名其妙、甚至是加减及智力测验的问题以及视力、听力、色盲测试等一系列的检查过后,几乎站满病房的医生们将一份份检查报告递交,终于离开。
单独留下的戈少新,对已极其不赖烦的畅鹏说道:
“老板,在没有发现新问题之前,你只有轻微的胃部和胸膜出血造成、并不严重的溃疡,请你留院治疗和观察一段时间,我和特区所有的医生及外籍医疗专家都将维护您的身体健康。”
终于能自由说话的畅鹏问道:“我到底怎么啦?怎么搞得这么严重?”
戈少新依然以恐怕不亚于一个小媳妇说话的语气,让畅鹏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说着:
“特首您在视察军事基地时晕倒,辛报国参谋长把你从30公里外的岛上送来医院,您足足沉睡了32个小时,这期间我们给您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
“我说老戈,你不要这般的肉麻,要不换个美女护士来。你个大男人有话直说,老子难道要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