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慧递过膏药瓶子,下意识问道,“你是落白吗?”
她该如何回答,是,或者不是,又当如何解释。若慧要是知道之前的落白已经不在了,应该会很伤心吧。
“若慧,你就当在今天之前的落白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真正的落白。”
“落……白。”她还欲问什么,却是住了口,见白灵渊行动不便的在擦药,走近道,“以往你受伤了都是我帮你擦药的,来躺下。”
她拿着药瓶子的手顿了顿,抬头扬起一抹笑意,“这么多年来,谢谢你。”
“谢什么谢,我自小也没什么亲人,一直把你当作亲妹妹般对待,快,躺着躺着。”
回想起来,这么多年,也只有若慧对她真心。
衣衫半脱下,背上的片片青紫触目,以往受的伤痕如同蜈蚣般让人感到惊心,若慧擦着擦着药,眼眶有些红,却还是止住了眼泪。
“好好的一个人,身上有这么些疤痕,真是苦了你了。”
药膏抹在伤痕有些辣痛刺骨,白灵渊无所谓的笑道,“无碍,反正我是尼姑,又不嫁人的。”说起她是尼姑,怎么未曾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