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手捏着一张支票,离开了霍氏公司。
她面无表情坐在出租车上,一张红唇被吻得红肿,谁见了都知道她几分钟前距离了些什么事。
在霍修默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力地亲嘴时,她就决定今晚不回都景苑睡了,让他独守空房去吧。
她打车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有一段时间没来住,又没请钟点工定时打扫,江雁声看着四周的摆件都覆上了层薄薄的灰尘,真是……一言难尽!
穷,这一个字贯穿了她的人生。
江雁声认命地抡起袖子,将小公寓彻底清扫了一遍。
就在她勤勤恳恳的做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时,南浔赶了过来,还带了一个绝对劲爆的厄运!
“亲,网传你出轨的绯闻公司都还没压下去,你又被曝出在夜店长期与多名富家公子玩的开,甚至玩多人成年游戏的过程中,把其中一名姓何的男子玩的不育了。”
南浔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喘着气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江雁声听后,沉默了许久,红唇吐出一句话:“那些人,蠢的令人心碎!”
“我看这条丑闻是何家放出来的。”
南浔分析道,很担忧看了她一眼:“你这次少说又要被打一顿吧?”
别怪她用这么寻常的语气问,实际上,没几个人知道江雁声从小只要是犯了错都会被打一顿。
这也导致了,她爱装的很乖巧,性子却截然相反。
江雁声现在身上的鞭痕都还觉得疼,她想了想,眯着漂亮的眼睛说道:“这些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呢,还爆我玩男人,当霍修默绿帽子带上瘾了啊?”
南浔犹疑的说了句:“大概是,霍先生天上就适合戴绿帽子。”
“用这种阴损的招数让霍修默受连累被讥笑,这些人……就等着买副棺材收尸!”
江雁声有霍修默这个大杀器在手,怕谁?
这种蜜汁的自信,大概来源于她欠了霍修默一笔钱,她要没了赚钱的路子,那小气吧啦的男人找谁要钱去?
“这就是你的靓照?”
男人语气很是冷静,不为美色所动。
“你看了我,保持的住?”
她拍的这张海报,迷倒了多少家庭妇女?连女人都为她沦落了,就别说男人这种爱长针眼的种族了。
看这有胸有腰,细胳膊细腿的,她都等着他来个狂野反扑了!
霍修默眯着深眸,没有什么温度的话从薄唇中溢出:“你以为你脱光我就会喜欢你?够幼稚。”
江雁声站直了身体,学他一脸讽刺,红唇冷哼了声:“女人这辈子遇到个好男人,一辈子都不需要长大的,你这种渣的都无人能敌的男人能懂什么?”
“霍太太,你别让我对女人绝望。”
霍修默说完这句话,深眸闪烁了下,他淡抿的薄唇平缓地溢出:“有生之年,我还想跟一个女人谈一场恋爱。”
都娶了老婆的老男人一个了,难不成还妄想谈个忘年恋?
换做平常,江雁声小脾气上来,没怒对死他都跟他姓!
但是,一想到她有事求人,就不得不把姿态放低,假笑奉承他:“像你这样成熟多金的男人,我是很愿意为你的爱情轰轰烈烈一次。”
霍修默很无情的拒绝了她自荐:“有你这种性子的女朋友,我无福消受。”
有种女人,美只是一副皮囊,但性格之恶却能深入骨髓。
江雁声很清楚他话里话外透着这个意思,她装的脸上都快僵了,没一巴掌扇过去都算对得起她霍太太这个身份。
她扬着清丽的容颜,隐隐浮现出淡淡的讥讽笑意:“没办法啊,讨人喜欢是天性,模仿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与时间,我是事业型的女人啊,哪有空去研究你的口味。”
“何况……”她用眼睛去斜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语气一转,低低道:“有人的性格和外形天生就讨喜,有人差那么一丢丢,这一丢丢要补起来,简直是伤筋动骨,有时候补着补着,就成了东施效颦。”
男人一语道破:“说到底,你就是不肯用心在我身上?”
“不,我是一想到要学梁宛儿那种小白花……算了,不说了,我这是恶心谁呢。”
江雁声把话打住,朝他伸手:“言归正传,借我点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