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儿小姐姐,别逗行吗?你会无聊?我就先卖个关子,等见了自然会告诉你。”
说罢,壮汉也不拖沓。自顾自的拿出一个犹如轿子一般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然后口中念了几句,轿子便骤然变大,比之一般的马车还要打上不少。
少依凡诧异,一个并不是修道之人的亲卫队长,居然拿出了一件法宝。看他如此谨慎爱惜,想必也是有人借于他的。尽管这件法宝在少依凡眼里很一般,但在亲卫队长眼中,那绝对是比自己性命贵重太多的东西。
“少公子,请!有了这流星轿,原本要三个月才能抵达的路程,如今只需要三日。我已让人传递讯息给主人,三日后会在指定地点派人迎接我们。”
“少爷我这两匹马能不能带上,栓在轿子后面就好!”
“这好吧。在下并不能完全驾驭这轿子,带上两匹马在轿子后,估计会很吃力,要慢上不少。”
“无妨,必要时,我自会助你!”
“是!”
天郁山,南北绵延数千里。崇山峻岭,绝壁深涧。北部深入纪国,而东西将原本是南诏和比丘的两个国家隔开。现如今,天郁山的两侧,都属于同一个王朝--比丘。
这一日,距离少依凡离开定州已经快两天两夜,已经是傍晚时分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地。山间溪水潺潺,林中鸟兽齐鸣。
一顶并不出奇的轿子,飞行在紧靠树林的小溪上方。但是轿子后面,却栓着两只眼睛被蒙住的骏马。
两日时间,轿子每个几个时辰就要停下歇一歇。而此时轿中的三人,只有壮汉显得疲惫不堪。
“我说拓跋,你看你都累成这样了,直接告诉我们汇合地点在哪,少爷我直接带你飞过去不久完了?何苦折腾的这么辛苦。”
壮汉名叫拓跋良陆,一路上一边吃力地驾驭流星轿,一边和少依凡有过短暂的交流。但是每当少依凡询问起关于南诏,关于他主人的一些事情时,总是闭口不言。
少依凡并未生气,反倒这样一路调侃。他知道像拓跋这样的人,都是死忠。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说,不该问的也绝对不会问。军队有严明的纪律,而作为亲卫队长,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主人性命受到威胁。何况自己是不是真心要帮助他家主人,尚未可知。
嘴上在问汇合地点,其实心里并不是真地想知道。而是分散拓跋良陆的注意力同时,暗自发力,减轻了其驾驭轿子的负担,并加快了速度。
他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见上一见,这个前南诏国主,自己的傲叔叔,小九的父亲。
深夜,轿子缓缓停下。待少依凡和满儿走出轿子后,拓跋又将轿子变小,收回衣服里。
“穿过这片林子,有一片空地,中间有块十丈大小的石头,就是汇合点了。只是少公子,你这两匹马,要穿过这片林子,怕是有太多不便,依我看还是就栓在这里,我让人精心照料便可。”
“不就是片林子么,怎么难得住少爷我!”
拓跋良陆轻轻摇头,显然是认为,即便少依凡算的上奇人异士,这说话的方式也显得太过托大。怕是密报里的消息多有夸张,不可听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