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夹杂着女人身上的甜香。
在车厢这种密闭的空间里,像某种催化剂,让季薄渊的小腹蹿起一阵躁意。
“云暖暖,你睡得像猪一样,不用这个办法能叫醒你么?”季薄渊按下那股躁意,语带不耐地反问。
“你才像猪呢!至少我还能捂醒,你连捂都捂不醒!”
云暖暖话一出口,立刻恨不得咬掉舌头。
昨夜她“爬”季薄渊的床,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是捏着他的鼻子,才让他“诈醒”挪开的。
可这件事……男人并不知道。
自己这么说,无疑是送上把柄,惹他怀疑。
季薄渊听见云暖暖的话,当即想到女人昨夜勾引梦游的自己,还让自己在她身上种下草莓的事。
他周身一冷,沉着嗓说:“云暖暖,昨夜的事,要是再敢有下次,你给我小心点。”
云暖暖虽然心虚,却仍色厉内荏地回怼:“季薄渊,说这话以前,先管好你睡着以后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薄渊锋利的眼刀打断。
云暖暖下意识看向专注开车的司机。
明白季薄渊不欲让别人知道。
她挑衅地看着他,粉唇无声吐出那两个没来得及说出来的字:“梦游”
季薄渊的脸色瞬间冷厉到底。
云暖暖走到停车位,才发现莫临今天没在。
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季薄渊仍像往常一样,安静地阖目休憩,眼皮动也未动一下。
全身散发着“生人、熟人统统勿近”的气场。
这样的季薄渊,第一次让云暖暖感觉放松不少。
至少不用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强颜欢笑掩饰自己一天的狼狈。
司机缓缓发动汽车。
云暖暖直觉不想面对季薄渊,也学着他的样子,闭目休憩起来。
十几分钟后……
女人身上特有的甜香一阵阵飘入鼻间,带着忽远忽近的挑丨逗意味。
让并未睡着的季薄渊眉头越来越皱。
周身的寒意也越来越冷。
终于,他忍无可忍地睁开眼——
却错愕地发现,云暖暖小脸红扑扑的,粉唇微张,正摇头晃脑地睡得正酣。
她身体不停地倾斜、坐直,再倾斜、再坐直。
随时都有可能会倒在他的身上。
“喂!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