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些什么?”男人眉心一皱,拉着人进了屋,“我什么时候说你丢人了?”
洛南初脸上含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她爬上床躺好,“明天是吗?那我应该准备什么?”
“你把人带去就可以了。”
洛南初笑出了声,“ok。”
傅庭渊看着她脸上轻描淡写的笑容,眉心不可控制的皱了几下。
有时候这小家伙说得话,真是有够刺耳的。
他什么时候说过她丢人了?
傅庭渊带她去参加的慈善宴会,是桐城林氏集团举办的。
林嘉伟是搞房地产的,近年来房地产大赚,他身价也随着水涨船高,没几年就挤入了桐城富豪前十了。
然而没什么底蕴,就是个爆发户,在圈子里有点受排挤,总是搞点各种聚会拉拢拉拢关系。
傅庭渊过去的时候,林嘉伟的儿子林申鸣亲自过来接待他。
洛南初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才被傅庭渊接回了别墅。
医院里开了一张药单过来,说是调养身体的滋补的汤药,要她每天按时喝了。
她嫌难喝,不肯吃,每晚都要被傅庭渊按在床上嘴对嘴灌下去。
她觉得她迟早会被傅庭渊再次气死过去。
日子行云流水,过得很平淡,洛奕身体已经逐渐康复,再过不久就可以去上小学了。
洛止盈依旧没有消息,洛君天也没有再醒过来,她的身体在每天被傅庭渊的强制灌药下显而易见的好了起来,没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年轻真好。
再厉害的伤口,因为年轻好像也总能迅速的康复掉。
就连心口上被燕如羽用烟灰烫伤的地方,也修复如初,没有留下一点伤痕。
那一夜的痕迹,在她从高烧中醒过来以后,便在她和傅庭渊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相处里慢慢的消磨掉了,他不会问那一夜的情况,她也不会再跟他提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除却有时候回头的时候,会看到傅庭渊用一种复杂而又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像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似的,洛南初对如今这样的生活,已经习惯了。
只要不对生活抱有期待,那么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