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刘小玉便想在自己的脸上抽一耳光。他怎么能当着惠玉,说这种近乎耍流忙的话呢!
好在惠玉听得不太明白。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地朝刘小玉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听不太明白,疼女人又是什么意思?”
“阿弥陀佛!”一旁的心茹师太听了,有意轻声咳了一句,朝惠玉道:“白龙和熄龙脉什么,这些都是外道的东西。身为佛门弟子,只管潜心修行。不必去细究这些。好了,惠玉找个地方去把身子洗净,再把竹床洗洗,今晚方施主还要在这里过夜呢!”
“好吧!”惠玉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去,跟在心茹师太的后边。
二人便转身到尼姑庵的后屋,惠玉提了一木桶水进了一间低矮的木屋子,在里头洗起澡来。
木屋隔刘小玉并不是很远,刘小玉透过自己的夜视功能,可以清楚地看到这美人,在昏暗的屋子里,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申子。
“罪过,罪过!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刘小玉有意将目光移开了。
不一会儿,心茹师太拿着一片片厚厚的树叶来到了惠玉的身旁。
“来,把这个贴上吧!具有杀菌抑痒,清凉透爽的效果。”说罢,心茹师太把一片纸叶草递给了惠玉。
“师父,我,我不太习惯用这个。我有姨妈巾……”惠玉红着脸答了一句。
心茹师太朝她白了一眼道:“拿着吧!你今晚差点就出大事了,还是用这纸叶草好些。这玩意师父用了几十年了。后来斩了赤龙后,师父才没再用。你试试效果就知道了。师父不会害你的。”
“好吧!”惠玉有些难为情地接过纸叶草,用水洗了洗便夹在了小库裤里。
好一会儿,这美人才换上了新衣服,从木屋里出来。
“奇怪,这玩意竟然比姨妈巾还好用。清清爽爽,一点粘乎的感觉都没有。”惠玉心中一阵喜悦。
她从水池里,提了一木桶水,来到了茅草屋内,拿着抹布把竹床清洗了一遍。旋即又抱来了一床毛毯。
“刘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就委屈你,在这里过夜了。”惠玉微笑着朝刘小玉道。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刘小玉点头道。
心中正当陶醉之际,却见心茹师太焦急地道了声:“啊!麻烦大了,这丫头怎么可以双盘呢?都说了,女身不可以双盘,可这丫头偏偏不听,只怕,已经出事了。”
说话间,她快步走过去,很快便瞪大了眼睛,失声喊了一句:“出事了!出事了!”
刘小玉仔细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竹床上的惠玉,双腿被鲜血染红,竹床上留下了一滩鲜红的血。
“不好,这是崩漏,大出血啊!”
刘小玉立马从法布袋里取出银针,旋即便将惠玉的衣服鲁起。
“啊!刘施主……你这么做,只怕会乱了惠玉姑娘的道心啊!”心茹师太瞪大了眼睛道了一句。
“可是……”
还不待刘小玉解释,心茹师太又连连摇头道:“罢了,罢了!这是前世的宿缘。刘施主,你尽管行医吧!”
“好!”
刘小玉先行在惠玉小腹处的关元穴,扎下了一针,而后又取了腿和脚上的三阴交、隐白、血海三穴,最后又将她的上依解开,露出香肩,在后背的膈俞穴了下了一针。
银针扎下,惠玉嘤咛一声,便哭了起来。
这美人哭时,顺势倒在了刘小玉的怀中,满脸虚弱地朝刘小玉问了一句:“刘先生,我会不会死去?”
“没事,我已经替你止住血了。”刘小玉轻轻拍了拍惠玉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你现在看看还有没有再流血?”
“应该不流了,要不我看看吧!”惠玉红着脸朝刘小玉望了望,不好意思道:“刘先生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好吧!”刘小玉只好转过身去。
惠玉查看了一番后发现并没有再流血,便朝刘小玉答了一句:“不流血了。刘先生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刘小玉转过身,心茹师太朝他施了个礼,一脸客气道:“今夜多亏方施主施救,要不然,惠玉恐怕性命难保。”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惠玉的脸上,责怪道:“唉!你这丫头,我多次提醒你,女儿身不能双膝盘坐,这样打坐是非常容易出事的。女儿修行,若要大成,需斩断赤龙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