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路上,正好与刘小玉撞了个正着。
两人彼此瞪了一眼,又都各自赶路。
宫百万心中有些狐疑,便悄悄跟踪刘小玉。
刘小玉知道他在跟踪,但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
“冯玲在摘菜啊!”
刘小玉走到冯玲身旁,从身后一把揽住了冯玲的身子。
“哎呀!刘小玉你要死啊!”冯玲被吓了一跳,抡起拳头便往他的身上砸去。
刘小玉知道宫百万在后边看他,索性一把抱住了冯玲,对着她的红唇亲了下去。
“冯玲,我喜欢你!”
“刘小玉,你……”
刘小玉果断地把冯玲抱紧了,疯狂地亲了起来。有意秀给宫百万看。
宫百万见了,急得要命,大声喊了一句,“喂!你干嘛!”
冯玲听到喊声,一阵紧张,不好意思地推开了刘小玉,满脸通红地朝刘小玉瞪了一眼:“刘小玉,你好讨厌啊!气死我了。”
她跺了一下脚,气呼呼地转身往回走。
“冯玲,你没事吧?”宫百万迎了上来,关心地问道。
“滚开!”冯玲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飞快地往家里跑去。心却像是鹿撞一般,刘小玉虽然强吻了她,但她的心里并不讨厌,只是有些凌乱而已。相反的,宫百万倒令他有点心烦。
宫百万走到了刘小玉的面前指着刘小玉道:“刘小玉,你,你……”
他想说点啥,却觉得喉咙里堵得慌。
“你什么你,老子亲自己喜欢的女人,管你卵事。”刘小玉得意地扬起脸,吹着口哨往山上走去。
望着村子里的那些婶婶和嫂子们,一袋又一袋地将木耳装好,刘小玉心里十分高兴。见到这些木耳就像是看到了钱一般亲切。
“哟!宫老板来了?进屋坐。”忽听李根生喊了一句。
这时一位穿着花格短袖的男子,走进了李家。男子的脖子上挂了一根狗链粗的金项莲,皮鞋探得蹭亮。
这家伙正是屋镇首富宫百万,也是刘小玉的情敌。刘小玉对他不熟,但李根生却认得。
宫百万没有理会李根生的热情,淡淡地瞟了一眼道:“李根生,行啊!你什么时候倒腾起木耳干来了?难怪我这几天收不到木耳,原来是你把笼县的木耳给收了啊!”
李根生有些尴尬地答道:“这些木耳是我一个邻居暂时放这里的。”
“哦!他人呢?”宫百万的态度,非常不友好。
从一进门起,刘小玉便看这家伙不太顺眼。
听了这话,他不客气地答了一句:“木耳是我的。有事吗?”
“你的?”宫百万仔细打量着刘小玉,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冷笑一声道:“小子,你不会告诉我,这些干木耳是想卖给笼县煤矿吧?”
“是又怎么样?与你无关。”刘小玉不客气地答道。
他看这家伙,心里便特别的不爽,恨不得立马将他赶出去。一旁的沐绮扯了一下他的衣服,小声劝了一句:“小玉别冲动,听听他怎么说吧!”
“语气倒不小!”宫百万从裤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淡然地朝刘小玉道:“小子,我提醒你,如果这些木耳是卖给笼县煤矿的话,会让你血本无归。”
“是吗?看来你在笼县煤矿里头有一些关系了?”刘小玉有意试探道。
“那当然。实话告诉你吧!笼县煤矿的经营矿长和我是铁哥们。我随时一个电话,便能将他约来喝酒,你信不信?”
宫百万吸了一口烟,抖了抖手腕上的金手表道:“别和我作对,否则会让你死得很惨。”
李根生见气氛有些不对,立马过来打圆场。
“宫老板这是我的邻居刘小玉,都是同一个镇上的人,大家没必要这样。”
“去!”宫百万生气地朝李根生吼道:“老子的脾气已经够好了。这事是这小子挑起来的。他把我在樟乡的木耳生意抢了。老子追到这,才知道,原来肖长名那狗东西的木耳全卖到这里来了。”
刘小玉见这家伙说话粗鲁无礼,心里十分生气,早就想揍他了。他撸起衣袖朝宫百万吼道:“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