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尤就给人打断了,戳了戳傅谨言的胸口,“你才不是,你和沈徽音的那一次婚礼是我梦的啊?”
傅谨言都快忘记了这一茬,这一提醒才想起来,哭笑不得,“老婆,咱们能不能不纠结这事儿了?”
“女人都是很小气的,你不知道么?这件事情我能说十年。”
傅谨言无奈,低头,吻上秦尤的唇,既然道理行不通,那就只能堵住嘴了。
秦尤很快就被傅谨言吻得浑身发软,几乎要化成水溶在床上了。
不过这么久没有和傅谨言亲热,平时也都是蜻蜓点水一样的吻,秦尤抬手,伸进了傅谨言的睡衣里面,她也想傅谨言了其实。
傅谨言的身体几乎一下子就变得发烫,“宝贝……别这样……”嗓音里带着的情欲简直要湮灭理智。
“我想你了,傅九。”秦尤的声音在傅谨言的耳边,短短的几个像是最强烈的春药,差点让傅谨言把持不住。
最后当然没有进行到最后,因为孩子,不过秦尤的手又酸了。
两个人已经是赤诚相待,傅谨言在秦尤的发顶落下一吻,“如果觉得还没有睡意,咱们还可以继续……”
秦尤轻轻捶了傅谨言一下,“睡觉。”她的手可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
傅谨言心情愉悦地把人拥进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下却是轮到傅谨言睡不着了,他的脑海中出现的算是秦尤这几天的画面,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一遍遍地播放着,像慢速的电影。
“老婆,睡着了吗?”傅谨言低头,鼻子里是秦尤的味道。
“怎么了?”
傅谨言心里叹了口气,“没事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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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会都没有吃饭吧?”秦尤诧异地看着傅谨言,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八点多了。可是他们为了等她,谁也没有吃饭。
“当然是要等你一起。”傅谨言刮了刮秦尤的鼻子,“好了,先吃饭,你不饿我的孩子可是会饿的。”
秦尤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然后有些娇嗔地看向傅谨言,“嗯,在你的心里,果然是孩子的地位比我高对不对?”
傅谨言摸了摸秦尤的头,“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在我的心里,谁都比不上你。”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那么肉麻?都老夫老妻了,好不好考虑一下我们两个单身汉的心情?”端着碗从厨房出来的秦啸嫌弃地看了一眼傅谨言和秦尤。
秦尤好笑,“什么叫做老夫老妻,我们才刚刚领证不久好吗?连婚礼都还没有办呢。”
“你们同居的日子加起来,已经最后用老夫老妻来形容了好吗?”秦啸淡定地反驳。五年前还没有那些个事情的时候,傅谨言和秦尤可是同居了好久的。
秦尤甚至把当时还是和孩子的他扔到了宋其琛的家,虽然宋其琛人还不错,但是,那怎么说也是个半生不熟的人!
每一次想起来了秦啸都觉得,秦尤这么对他肯定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不是一个妈生的。她在报复他,变相地报复他那个比秦尤更不靠谱的妈。
看到秦尤和秦啸的斗嘴,傅谨言心里因为秦尤刚刚那几不可查地瞬间僵硬升腾起来的疑虑放了下来,还能插科打诨那就说明没有什么情况,对吧。
一顿饭在秦尤和秦啸对老夫老妻这个定义的争辩中度过。
和孕妇吵架的后果就是,吃完饭之后,秦啸被秦乾打发去了厨房,洗碗。
秦啸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们一个两个大人就爱抓着他欺负。等着,等他的小外甥出来了,他一定把今天所收到的一切欺负还回去。
秦尤吃完饭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起来,咱们去洗澡,嗯?”傅谨言看着秦尤的姿势,有些好笑,“刚刚和秦啸理论的时候不是还挺精神的吗?怎么现在又累了?”
“理论的时候是有事情做,现在没有事情做。”秦尤翻了个身,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不想洗澡。”
“我帮你。”虽然过程有点儿煎熬,不过澡还是要洗的,因为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所以洗澡是必须的。
秦尤伸出手,示意傅谨言把自己抱起来。两个人都老夫老妻了,秦尤也不害羞了,而且现在自己怀着孕,傅谨言想做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