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问题,顿时更加了然了。
我站在他身前,一双眸子泛起了寒意:“看来,你确实知道点什么。”
因着江管事素来优良的人品,我倒是不怎么怀疑他便是做下那档子龌蹉事儿的人,不过,事无绝对,人也不尽如我的所知。
究竟如何,还得听他讲。
江管事微扬下巴,嘴角亦如之前所见的那样下垂着,目光更是不敢同我对上,一阵儿地眨动。
“我,我……”好不容易听到他的声音,却是分外纠结地卡在这个单字,怎么也说不下去。
这是在犹豫什么?
……
江管事没想过我会找上他,而这一被质问,挣扎了足足几日的心,忽的就绷不住了,到底是敌不过那份难安。
闭上眼叹了口气,他终是摇着头说:“兜里,右手的袖兜里。”
这人被我绑着,自然动不得,我不大明白地绕到他身后,松了些许的绳索,然后往那袖兜里探了探,手指似是被什么轻戳了一下,捻着东西出来,我眯着眼一看,是一只耳坠,嵌着普通的玉石,很是朴素。
等翻过一面,我才瞧出了别的。
那玉石上竟是刻着一个小小的关字。
关。
将耳坠放在掌心,摊开在江管事的眼前,我疑惑地盯着他:“这耳坠是?”
“是官关的。”后者肯定地答下。
【作者题外话】:想对近日受挫的自己说。
我会很好的,我相信这一点,并为之而努力。
看文的大多是学生宝宝,希望大家也要各自努力。
嗯。
如果遇到不开心,就来看言大夫撩妹丫
即便言大夫不看,大概也能想见我此刻的熟透程度吧,而脑内斗争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说。
好歹没要求我说爱,就这点儿程度而已嘛,不怂。
虽是这般想,浑身仍是不自禁地绷紧,我舔了舔些许干涸的唇,闭着眼纠结了足有好一会儿,才很是羞耻地开了口:“我——男人。”
话落,我便又不小心地掐了某人一把。
言悔这回倒没有嘶上一声,说实话,他还以为自家姑娘会羞赧地推上自己一把,死咬着嘴也不肯说,结果……居然说了,还说得分外清楚。
明明是他撩的人。
此时此刻,却有种反被撩的感觉。
抬起头,便是红透的小脸,嗯,更撩了,想亲。
“唔?”
某人动了念头,是真的付之了行动,头一偏,便覆了上来,却也没敢深吻勾动邪火,只因这离成亲的日子越近,竟是越发地难以忍耐了。
我倒不知他的心思,只觉得自己怎么不再闪躲,反是人亲上来,就大胆地回啃了过去。
啧。
再不是纯洁的宝宝了么。
自以为修了某秘戏图,道行有所提升的时候,言大夫直起身来,盯着我,笑着回了一句:“嗯,我女人。”
……
暴击一万点。
才修的道行顿时回到解放前。
……
过了两日,柳夏让华总管同我打了声招呼,便离了王城,搜寻官关的事儿算是全都丢给了我,可没线索就是没线索,即便换了人主导,还是没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而又过一日,按民俗,人离世的三日后,便该入殓了。
官关不在,置办这些事的,便是宫先生了。
之前的他,虽然满是白须,可人瞧着怎么也是精神的,却不想才过这短短几日,竟是像掏空了一切,十足的老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