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曲热闹至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舞台央的舞姬身,这歌曲唱的洒脱至极,而这些姑娘的舞蹈同样洒脱,既有女人的娇柔,又有男人般的洒脱。让人觉得,人生苦短,何不潇洒走一回?
尤其是草原人如此洒脱的性子,听了这歌曲,更加的畅快淋漓了。
随着一个一个节目的进行,晚宴逐渐达到了最热闹的时刻。忽然间,六块朦胧的纱幔从天而落。把舞台央围成了一个六角形。从舞台下方忽然升起一个座椅,一台古琴。透过近乎透明的轻纱,观众能隐约看到那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子,身着华服,身材曼妙。想知道她的样子?那轻纱把人照的如此朦胧,给人很大的遐想空间。每个人都把这个女人的样子想象成自己心最喜爱的那个女人的样子。
随着舞台的升,所有人都议论纷纷,都在议论着这个女人的身份,这个女人的样子。
“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不让人看啊?”
“她叫无名,这家店老板的妹妹。听说她昨晚去米亚家玩,结果受伤了。估计是伤了什么地方见不得人了吧?”
“你看看这身段,估计长相肯定不能差了。若是真伤到了脸,还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么,这么一个美娇娘,若是破了相,可不美了。”
音乐起,周围引论的声音都停止了。
“天涯的尽头是风沙,红尘的故事叫牵挂,封刀隐没在寻常人家东篱下,闲云野鹤古刹,快马在江湖里厮杀,无非是名跟利放不下,心有江山的人岂能快意潇洒,我只求与你共华发,剑出鞘恩怨了谁笑,我只求今朝拥你入怀抱,红尘客栈风似刀骤雨落宿命敲,任武林谁领风,只骚我却为你折腰,过荒村野桥寻世外古道。”
那女人的声音太美妙了,在这样的声音里,人们仿佛看到了草原风沙的后面还有那样一个佳人,让他牵挂,让他留恋,让他可以为了她舍弃一切世俗,只为能和她长相厮守。
“那个女人是谁?”
楼包房里有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是这家店老板的妹妹,叫无名。听说这红尘客栈实际的老板是她呢。”
“无名?还真是无名呢。”
“她是和米亚格兰关系不错的那个汉族女人。”
“哦?她居然还有这样一位朋友?真是让人意外呢。”
“听说这家红尘客栈下一家店铺将在大都开。”
“哦?什么时候?”若是在大都每天能看到这样的表扬,也是不错。
“具体时间还没有打听到。”
“米亚家怎么样了?”
“听说昨晚有一头疯狼闯入了他们家,米亚格兰小姐受了惊吓。”
{}无弹窗
“这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要不是哈实一口不变的口音,米亚管家真的认不出了。
罗溪道:“现在只能做到表面像,若是真的要把熟人都蒙混过去,恐怕还要锻炼一些时日呢。”
米亚管家恭敬地给罗溪施了一礼:“以后哈实交给公子了。”
“我这边的事情好说,是阿尔汉管家那边……”
米亚管家大声笑了:“那个老家伙,知道儿子从此不用在做奴才,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哈实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他晚回去躲到被窝里都能笑出眼泪来呢。”
“原来阿尔汉管家也是……”
米亚管家叹了口气。
“其实我们俩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了。同是城里两大家族的大管家,我们有很多共同的难处。平日里可以针锋相对,可是暗地里都是惺惺相惜的。”
“虽然我们在家族里都有不错的位置,可是终究奴才的身份让人诟病。算家里最不受待见的庶子庶女,也是我们的主子。若真的要计较起来,他们也是有惩罚我们的权利的。算我们的孩子娶了最不受待见的,有残疾的庶女,那也是高攀。”
说到这个的时候,他无奈地苦笑了。
“阿尔汉的一个儿子是被他们家族里的那些小妾陷害,娶了一个脑子被摔坏了的主子。即便他不愿意又能如何?不但他自己没有摆脱奴籍,连在奴才的群体里都抬不起头来。”
“这次他儿子能有机会不再做奴才了,他简直高兴死了。还娶了主子媳妇,简直可以让他扬眉吐气了。”
罗溪问:“可是这么一个儿子在认回来的时候恨不得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忽然消失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吗?”
米亚管家如实道:“其实这件事我和他早商量过了,他那边找个理由把阿尔汉支出去了。说是去照顾他阿妈了。前两天他们连马车都发出去了。”
罗溪暗笑,果然是大家族里的管事的,做事都能这么滴水不漏。早出城的人,这时候谁又能想到他会出现在米亚家的马车呢?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明日红尘客栈开业的事情。米亚管家再次确定了礼宾名单的人都能准时到达。这个对一个店铺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能得到一个城市里的流社会的认可,那么说明他们可以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了。
送走米亚管家,罗溪去找了雪狼。因为雪狼今晚的表现很不对劲。在米亚格兰的院子里,她知道雪狼明明有能力直接咬死那只受伤的疯狼,可是它却选择把它带走,这是为什么呢?
当罗溪到血狼的院子里的时候,发现雪狼正在守着奄奄一息的疯狼。
“小白,这是怎么回事?给我解释一下可以吗?”
雪狼看着罗溪的态度并没有直接责怪他,而是给他一个机会解释,心存感激:“谢谢。”
“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谢谢,他是谁?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