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生疑惑,再看我手机那段录音的时候,已经没有,应该被我爸给删除了,我立刻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我爸说:“你怎么把录音全部都给删了,这是多么重要的证据啊!”
我爸脸色冰冷的看着我,对我的指责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只是说:“我的话你没有听到么,让你不要管了。”
我听出来他的这句话的意思,让我不要管,他也不会去管,难道就这么任由珍姨在我家里嚣张下去,我对这个结果根本无法接受。
“告诉我这是为什么,难道你就那么怕那个女人!”我说完这句话,就有点后悔,毕竟对面的是我父亲,我怎么能用这种话来刺激他。
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爸的脸色变了几变之后,顿时黯然下来,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对我说:“看来你真是长大了,有些事情不能不告诉你,不过你听完之后,就烂在心底,谁都不要告诉。”
我听到父亲要给我讲这件事情的真想,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坐在他面前,静静的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事情还是要从你母亲家族失势的那年说起……”我爸娓娓道来他的陈年往事。
他口中的母亲是指的我亲生母亲,那个时候可能是我爸太年轻,也可能是珍姨别有用心,在我妈家族失势之后,在珍姨的搀和下,我的家庭就分崩离析,我爸转而就跟珍姨结婚。
结婚之后,我爸才发现,珍姨并不是真的想和他结婚,而是为了珍姨家族的再次崛起,她父亲因为某些原因被退居二线,但一直不死心,在我妈这边失势后,珍姨家族那边又看到了付出的希望,所以让珍姨来勾引我爸,最终导致了我妈和我爸的离婚。
铁山扭头又是对着我咧嘴一笑,对我说:“怎么,不相信?”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的确是不相信铁山的说法,博彩场这种地方,怎么能能人赢钱呢。
铁山看到我一脸的迷惑,顿时哈哈的笑了出来,对我说:“我们这种地方,不怕你赢钱,就怕你不来,怎么样,想不想也来试试。”
我听到他这样解释,略微思索了一下,立即就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连忙摇头,这种地方吃人不吐骨头,别说我没钱,就算是有钱也不能来这个地方。
人有两样东西不能沾染,一个是赌另一个是毒,这两种东西一旦沾染上,倾家荡产都不够用,要说吃喝嫖赌抽,吃喝自不必说,嫖的话最多也就是把身体搞坏,也不至于倾家荡产,想通了这些,我跟着铁山的步伐更加迅速,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又穿过了那条甬道,来到饭店的一楼,这里还是空空如也,不过再到停车场是时候,那里的汽车已经很少了,不过我知道,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这个停车场会再次被汽车停满,人性是无穷止尽的,总想着自己能赢。
铁山还是开着他那个面包车,他很低调,在这么大的博彩场看场子,应该不会缺钱,竟然还开面包车,让我觉得他很不简单。
路上铁山也没跟我多说什么话,只是问我去哪,我想都不想直接就把我爸医院的位置告诉了他,今天我不敢去上班,怕珍姨在那里堵我,我爸那里虽然也不安全,但至少有我爸在,她也不敢怎么样我。
铁山这辆面包车没法开的太快,一方面是白天车太多,另一方面面包车跟牧马人比差远了,在郊区的路况上,根本就快不起来。
回去的时间感觉很漫长,铁山又不跟我多说话,我晚上在沙发上睡的不是很舒服,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渐渐的我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境,珍姨和武静我都是有些害怕,唯独吕燕妮在我的梦里,我却是很主动,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很想上她,这个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到了医院,铁山把我放下车之后,就离开了,我没敢让他靠的太近,珍姨不一定会在什么地方等着呢,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人,从医院的小门走了进去,这些天我对这里也比较熟悉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从哪进去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