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建了以后又有方士测了呢?”聂挥毫问道。
“那倒是有可能测出其他结果。”权出猛道,“但是族长如果在决定之前找方士测过,这个时候他应该还会相信之前测出的结果。再者,您也说了,族长是爱面子的人,他真会那么容易收回命令吗?”
“这么说来,这事还是有一定风险的啊。”聂挥毫道。
“聂长老,您是有魄力的人,本来做的就是有风险的事啊,跟您要达成的目的相比,这点风险算什么啊!族长基本上不大可能在让人开始建之后再找方士测了吧,就算那时候测了,族长也会认为是情况发生了变化,不会认为之前是有人施了法的。”权出猛说道。
两人又说了些话后,权出猛对聂挥毫说:“有些事情,如果聂长老当时可以把族长的想法往某个方向,就引一引。”
“绝大多数?”聂挥毫问道,“为什么不是全部?”
“聂长老不用担心,另外极个别方士虽然不会说跟聂长老意见一致的话,但那极个别方士根本就测不出来什么。”权出猛道。
“你说的极个别方士是怎样的方士?”聂挥毫问。
“有特殊经历的啊。”权出猛回答。
“什么特殊经历?”聂挥毫问,“举个例子。”
“比如那人最近经历了什么特殊情况啊……那个方士自己作法的时候,正好我也在作法,然后那个人被我作法影响到了。这种情况,那个人就根本测不出来。”权出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