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妈你就在城里享福呗,”我说道,“我爸那种人,手头上只要有一丁点钱,钞票就好象随时可能燃起火来,把他的衣兜给烧坏,迫不急待的想找地方花个精光。他还想让我给他买店铺,简直做梦。”
“你爸没药可救了,让他自己瞎折腾吧。”老妈叹息摇头。
跟老妈聊了几句,我倒也觉得,是该给自己家里买些不动产,最好是方便出租的临街店铺,也算是备一条后路。
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们一家人,也可以靠着这些店铺的租金过日子,至少小康生活不成问题。
心里冒起了这个念头,我就开始计划了一下,然后等到巫九回来,跟她说了。
事情由她去办,我也可以放心。
深夜十二点,巫九才从乡下回来,样子有些疲倦。
我给苏暖玉发了个消息,说是在老妈这里休息,让她别担心。
然后我就跟着巫九,回到了她的小香闺里。
二话不说,我俩先来了个鸳鸯浴,洗起了一身的疲劳,然后缠绵了一会儿,互相说了几句情话。
女人是要靠哄的,巫九本来就挺听话,被我附在耳朵根说了几句话,她脸蛋都羞红了。
因为下午与苏暖玉的几场大战,让我感觉身体被掏空,所以并没有跟巫九如何,只是抱在一起睡。
“九妹,你的内劲好象增长得挺快啊。”我与她肌肤紧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还行吧,多亏了老公给的那件宝贝。”巫九欣喜。
“让我看一看……”我把她抱着坐在大腿上,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经脉。
紧接着,觉察到的状况,令我大吃一惊。
这才没有多长时间,巫九的内劲积累,就已经有我的五分之一那么多,速度快得惊人。
难道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材?之前练拳脚的时候,不觉得如何惊艳,一到了内劲的层次,实力立即开始飙升。
“九妹你好厉害啊!这样继续下去,我都很快会被你赶超!”我惊讶道。
“咱们夫妻一体,分什么彼此叫劲。”巫九笑得很甜。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小陈凡被一个温暖湿润之处包裹起来,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简直令人想要飞。
……
我的话,令陈镇南脸色一滞,显得有些难堪。
不过这些年来,他走南闯北的,估计也经历了不少波折,脸皮早就练出来了,居然还挺沉得住气。
“凡儿,如今你是大老板,事业做得那么大,还是整个龙江的扛把子,随便拔根汗毛都能让你老爹过得美滋滋。”陈镇南涎着脸说,“你要相信我,我确实是想找点正经事做,这些年来,干了太多荒唐的破事,浪费了太多时间。”
他的这番话,还挺具有欺骗性。如果我还是涉世未深,绝对被他骗了。
象这样的人,赌性深入骨髓里,一天不赌浑身发痒,搞不好没有赌资的时候,左手跟右手赌。
所以,他说的话,我半句也不相信。
“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你自己挥霍掉,难道怪我喽?”我淡淡的说,“这样吧,我可以做主,把乡下正在起的那栋新房给你。家里还有田地和菜园,也没有任何外债,只要肯自食其力,养活你自己并不难。”
陈镇南嘴角抽了抽,样子挺泄气。
“小凡,我都这把年纪了,还瘦成这样,你好意思让我下地干活?”陈镇南显得很不爽。
“那你想怎么样?躺着数钱?睡觉半天,赌半天?”我反问道。
“那倒没有,”陈镇南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非常的稳妥。”
“说。”我冷冷的道。
“你替我买几间沿街旺铺,我来当包租公,每月按时收房租,这就衣食无忧了。”陈镇南嘿嘿的笑道,“到时我手头上有了钱,最多打点小麻将,五块十块一局的,不可能再去赌,也绝不来打扰你的生活。”
“算盘打得挺精啊,”我冷笑,“你知道市中心的沿街旺铺多少钱一平方?每月租金又是多少?”
“没算过,我曾经听人说过,一间二三十来平方的小门店,在市里步行街上面,月租金至少过两万。”陈镇南又道,“小凡你那么有钱,给我买五间门店,让我也尝尝月入十万的滋味。”
“你以为是买大白菜呢?还月入十万!”我简直无语,“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这件事想都别想。你只有一条路,回到乡下老老实实的种地,为你的前半辈子造的孽做补偿。”
“不!你不可以这样!你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帮我?!”陈镇南急了,冲上来想揪住我,却被我轻轻闪开。
“为什么要帮你?”我冷笑道,“之前你把家产输个精光,抛弃我们母子三人跑路,你知道我们有多么绝望吗?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挣扎吗?债主天天上门,对我老妈又打又骂的,你受过这种气?”
这下子,陈镇南说不出话来,苍白削瘦的脸上,写满了难堪。
“你还是不肯帮吗?真的那么绝情?”陈镇南咬牙切齿,“想当初,劳资就不该把你生出来!你这个不孝的孽畜!”
面对他的咒骂,我脸色平静淡定,就象在看一个演技拙劣的跳梁小丑。
“省一省吧,你的花招对我没用,机会我给过你了,只是你不懂得珍惜,”我摇了摇头,“你就不该回来。”
“要不给我买五间店铺,要不给我一千万!否则的话,我从这里跳下去!”陈镇南开始耍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