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祝你和蜈蚣宝宝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我冲楼上摆了摆手,发动车子离开。
一边开车,我一边点了根烟,感觉还蛮好笑的,一种米养百种人,谁能想到苏暖玉居然怕这些小东西。
大笑了几声,我开始盘算着,再到淘宝里买些仿真小爬虫,到时花样翻新的折腾她。
“苏老师,你的第一次迟早是我的,谁敢跟我抢,那他只能自求多福了!”我嘀咕道。
等我回到银海小区,柳重烟给我发来了消息,说她刚到苏暖玉家里,发现苏老师大发雷霆,气得不行的样子。
“没事,她就是这个样子,可能是压力太大,会间歇式的抓狂,就好象神经病一样,别理她就行。”我回复道。
把手机扔到一边,我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回来,打开了胖子替我刚买到的笔记本电脑。
摸索了一会儿,我才熟悉了操作,然后登上了qq,顺便刷了一下网页看新闻什么的。
夜色渐渐的深了,我也有点打哈欠,就打算早点睡觉。
没想到,在差一分钟到十二点的时候,苏倩玉突然给我发来了一个视频请求。
“卧槽!什么情况?”我震惊了。
据我所知,苏倩玉此时应该还在港岛。难道她感到寂寞,想跟我激情果聊一番?
想到这种可能,我也是睡意全消,立即通过了请求。顿时,一个视频对话框弹了出来,笔记本屏幕上方的摄像头亮了起来。
几乎是立刻,我就看到了苏倩玉那边的情况。
她穿着丝绸睡衣,脸色潮红的坐在酒店的梳妆台前面,电脑旁边还放了一瓶喝得只剩五分之一的白兰地,瞧她这个样子,好象是喝高了。
大家懂的,有的人喝高了,就容易做出冲动的事情,跟平时截然相反,令人瞠目结舌。
“哈喽,倩玉姐你是想我了吗?”我挤出一丝笑容,冲着她打招呼。
苏倩玉摇了摇头,大着舌头问道,“陈凡,你给我说实话,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小妹。”
靠!这个问题难倒我了!
“姐你喝多了?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嘛。”我苦笑道。
“不!你马上回答,爱我还是爱她?!”苏倩玉把脸凑近摄像头,大声质问道。
我当时就愣住了,脑子里象是灌装了几吨的浆糊,思维完全停顿了,该怎么回答才好呢?
“你爱她对不对?!我就知道的,她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苏倩玉骤然淌下两行清泪,“我只是个离了婚,人老珠黄的老太婆而已。”
……
“陈凡,你够无耻!你别过来!”苏暖玉惊慌失措。
看到我不断逼近,苏暖玉企图伸手推我。可是她坐在床上,无法催动腰腹力量,这一推的威力有限,甚至没能让我退后。
“苏老师,你自觉一点,你们在学校里,不是一直教学生诚实守信吗?当老师的可不能食言。”我嘿嘿的笑道。
苏暖玉双手环抱在胸前,神色十分无奈。
“行了,发福利是吧,你退后一米,我照着办就是。”她幽幽的叹息。
说话的同时,苏暖玉轻轻拉来空调被盖在身上,双手探入被子里褪下了外裤。
很快,一截丰腴白嫩的美腿,就从被子里滑落出来。我敢肯定,世界上绝没有这样完美的弧度和曲线,简直美得惊心动魄,我当时就狂咽口水。
小雨的腿虽然修长,但是过于纤细,不符合我的审美,我个人比较欣赏杨贵妃那种丰满的美人。为什么苏暖玉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不仅仅是她脸蛋漂亮,更重要的是身材够给力。
倘若能当她的男人,真正的拥有她,天天与她颠鸾倒凤,我愿意放弃一切。同时,我也可以理解周幽王为搏褒姒一笑,搞了华夏历史上头一回大规模秀恩爱,叫做是烽火戏诸侯。换成是我,我八成也会这样做。
咕噜!我吞咽着口水,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一把。这弹滑丰润的手感简直绝了,比抽了黄鹤楼1916还要过瘾。如果不是苏暖玉阻止,我还能再摸半个钟头,摸到她大腿发红发烫为止。
“够了啊,瞧你这点出息!”苏暖玉冲我翻了个白眼。
我心说,没够,劳资还没有过足瘾。
但是,苏暖玉已经开口,说时间已经晚了,要把我撵回去。
我眼珠转了转,突然惊叫起来,“苏老师,你枕头下有东西!”
“什么?!没有啊!”苏暖玉吓了一跳,赶紧扭头去看。
我则是伸手到兜里,摸出了一条约莫十厘米的玩具蜈蚣,就是上回跟玩具蟑螂一起买的小道具。
其实我每次来苏暖玉家,兜里都藏了这些东西,只是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钻进枕头底下了!你让开!”我假装紧张的说,然后凑上前去,猛的把枕头拿开,借着枕头遮住苏暖玉视线的一瞬,把那条玩具蜈蚣扔到了床单上。
“啊!!!”瞧见了这玩意,苏暖玉惊叫起来,甚至吓得一蹦而起,往我怀里凑过来。
她平时虽然霸道,说话凶巴巴的,其实胆子特别小,最怕这些居家常见的小爬虫。更何况,这样狰狞的爬虫居然钻到了她的枕头底下,万一被咬上一口,恐怕会中一点毒吧。
“别怕!我来保护你!”我心中暗喜,一个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
甚至于,我的左手故意碰了碰她的肥臀,右手则是搂紧了她的肋下,离一只玉兔仅有数毫米之远。
可是情急之下,苏暖玉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把头缩到我怀里,压根不敢看那只假蜈蚣。就好象这玩意能够摇身一变,变成蜈蚣精来吃了她。
就这样,我把她抱到了客房里,途中又暗暗的揩油,心中简直乐翻天。我太佩服自己了,简直是揩油界的最佳新人。
“陈凡,拜托你把那个家伙打死!”苏暖玉惊慌失措,“明天我就请杀虫公司来家里,把它们一股脑的铲除!”
“不行,我不能这么残忍,”我正色道,“有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蜈蚣怎么了,难道就不是一条生命吗,我看还是把它赶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