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小伍又惊又怒。
“我是打酱油的,”我淡定的说,“我真不知道铃儿是你女盆友,我也没打算跟她如何,所以你可以消消气了。”
闻言,刘铃面如死灰,甚至不敢说话。
不过,对方明显不信,仍旧怒气冲冲的瞪着我,蹲着身子去扶他的朋友。
“武哥!咱们一起上!搞死这小子!”小伍的朋友火气上来了,眼睛通红得象是想杀人。
大约我刚才的出手,让他们都很没面子。这点我可以理解,男人的面子比钱包更重要。
“别啊,都是自己人,别打了!”刘铃慌了神,赶紧插入我们之间,把两边隔离开来。
刘铃不这样干,可能对方两人没那么激动。可她这么一弄,小伍和他的朋友都象是打了鸡血,亢奋得不行。
“几位客人,你们能别打吗?影响店里的生意啊。”店员妹子也急了,又不敢过来,遥遥的喊了一声。
“铃儿你自己说,这个狗东西是谁,什么来历?”小伍一把抓住刘铃的衣襟,恼羞成怒的喝问。
“他叫陈凡,是我的高中同学。”刘铃吓坏了,两腿都在哆嗦。
“谁信呢?解释就是掩饰,高中同学?我看是高中奸夫!”小伍的朋友咬牙切齿。
见状,我也是郁闷坏了,喝杯咖啡居然喝出了麻烦,我就想问问还有谁。
我目光扫了对方一眼,淡定道,“想打架出去,我奉陪到底。”
小伍和他朋友商量了一下,率先朝外边走去。见状,刘铃顿时崩溃了,坐倒在冰凉的地面上抹眼泪。
瞧见她的样子,我也是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她作死,哪里有这种破事。
这个女人的话,我是一句也不敢相信了。
我淡定从容的往外走,刚出门口,小伍的朋友突然躬着身子,双手朝我腰间环抱过来,象是想将我来个抱摔,最不济也是让我行动不便,沦为小伍的靶子。
可是,我这段时间的特训,也不是浪费时间,顿时脚步转动,速度爆发起来,轻松的闪了过去。一记手刀,我将此人放倒。
“尼玛!去死吧!”小伍又急又怒,一脚朝我踹过来。
我摇了摇头,根本也没闪避,就是硬碰硬的跟他对了一脚,小伍力量远不如我,当场摔了出去,半天爬不起来。
我摸出一根烟,慢慢的点燃,对付这样的弱鸡,我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小伍和他朋友躺在地上,互相对视着,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忌惮。
“你叫陈凡?很嚣张啊!”小伍哆嗦着,“有种别跑,哥们现在就叫人来,还收拾不了你!”
“叫呗,把你认识的都叫来,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我淡淡的说着,悠然的吐了个烟圈。
外面阳光很温暖,我缓缓的扬起头,眯缝着眼睛看着天上,白云轻盈的舒卷,风儿也在轻轻的吹。
就是这么一个好天气,我本该有个好心情,都被这俩愣头青给破坏了,也是令人无语。
小伍掏出电话,立即翻着电话簿找人,接连打了两个电话,他的脸上浮现出沮丧的神情,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畏惧。
“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老人家就是道上有名的‘凡哥’!”小伍浑身颤栗,脸都青了。
……
李翠华住的地方,其实不太象医院,倒象一家大型疗养院,风景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只不过,我们等啊等,一直没有等到目标人物。
一整天过去,都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李家已经忘了还有这个孽子。
“凡哥,我感觉我们象警匪片里盯梢的条子。”胖子跟我说。
“就你这模样还能当条子,遇到小偷追得上吗?”我调侃道。
胖子耸了耸肩,讪笑着没回答。
打开车载收音机,我们百无聊赖的调着台,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烦燥过,等待确实是很折磨人的事情。
实在太无聊,我们甚至搞了个微信群,发红包玩耍,哪个抢得最多的学狗叫。
还别说,胖子手气太旺了,小半天时间,嗓子都喊哑了。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下去散一散心。”我伸了个懒腰,推开车门走出去。
我现在的打扮,几乎和昨晚收拾唐亮的装束一样,都是头戴鸭舌帽,嘴上戴口罩,就算是骤然撞见了熟人,人家也未必能认出我来。
走到某个凉亭里,我摸出烟来点上,胸中的郁闷消散了一些。
也就在此时,电话响了起来,来电的居然是刘铃,若是在平时,我压根懒得理她。
不过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接听了。
“凡哥哥,你在哪?怎么总不回人家的消息?”刘铃娇滴滴的问。
还别说,她的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是声音特别好听,有点电台主播的感觉,听起来让人很舒服。我觉得吧,如果把她整到了床上,喘起来肯定很带感。
“是吗?我正在医院看朋友呢,最近出了一点事情。”我说道。
“原来是这样,有空吗?我请你喝咖啡,咱们到万达广场的星巴克。”刘铃发出邀请。
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毕竟,车上的空间太狭窄,坐久了腰都疼,出去走一走也好。
我给胖子和陈瑜各发了一个两百块的红包,让他们继续守着,然后开着吉普指挥官过去。
还好,我俩约见面的地址,离这边并不算远,等我把车停好,已经看到刘铃兴冲冲的走进咖啡店。她今天穿着白衬衣,一袭泛白的牛仔短裙,两条肉嘟嘟的腿显得挺好看。
我突然发现,她的身材还算是不错的,胸脯和屁股都不大不小,有种恰到好处的意思。
貌似,跟她玩一玩倒也不错。抱有这种想法,我顿时轻松了不少。
这家店是新开的,因为时间只是早上,所以并没什么人,点了一杯摩卡星冰乐,有种包场的感觉。
刘铃把我拉到角落里,依偎着我坐下,她的秀发甚至垂落到我的肩膀上,带着丝丝香气,还挺好闻的。
我笑了笑,喝了口饮料,顿时微微皱眉。
她观察着我的神情,问道,“怎么不好喝吗?”
“那倒不是,”我苦笑道,“只是不太习惯,说到底我还是喝不惯这种高级货,或许我只适合喝板兰根。”
“至于吗?现在城市白领很多都喝这个的,凡哥你得跟上潮流啊。”刘铃乐了。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刘铃又问,“凡哥,你上回说没女盆友,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装傻充楞。
“让我做你的女盆友呗。”刘铃脸不红心不跳,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