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脚踹在他膝盖弯上,司机站立不住直接跪了下去,一人在背后控制着他,另一个士兵攥住他的手腕把手放在一块砖头上,轮起枪托猛地砸落下去。
咔!司机的尾指顿时就被砸扁,指骨不知断成了多少节,那种痛没亲身体会过根本无法形容,他想要喊叫,可是后面的士兵却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嘴,厉声惨嚎最终变成一阵闷吼,连威尔士看到这画面也不禁打
了个哆嗦,他明白自己完蛋了。
一根手指头只是开端,当司机刚从阵阵剧痛中缓过气,只是眼前这个一脸冷酷的士兵再次抬高了枪托,明显还想把剩下几根手指也全给他砸了。
司机可不想为了工作被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大头兵给折磨死,抢在枪托砸下以前拼命的点头,唯恐慢上一点又没了一根指头。
“松开他的嘴。”林风露出个笑容,对士兵摆了下手。
等嘴上的束缚消失,司机先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故意不去看老板哀求的眼神,指着远处的城市中心位置说:“关押人质的地方就在指挥部楼下,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帮他们两个绑上,一起带走。”
林风大手一挥,威尔士就明白自己这下真的完了,被人强行从车里拽出来,他还想挣扎结果后脑挨了一枪托,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至于司机则没被敲晕,他还要负责给大家伙带路,司机倒也是个聪明人,心知自己的小命全掌握在这帮人手里,不但配合,还把他所知道那几个没有遭到摧毁的火力点告诉大家,并主动带路绕了过去。有了司机的帮助,林风这帮人一枪未发就顺利抵达了叛军指挥部,大部分兵力都被头目抽调去前线了,这里也就留下十几个散兵游勇,精锐的空降团士兵徒手攀登上三楼,与楼下的战士展开配合迅速把那
些个还不知道危险降临的叛军给全部干掉了。在司机的指路下,他们很快就找到被关押在这里的华夏游客和陆战队士兵,包括奄奄一息的左飞在内,最终只剩四个人活着,除了被叛军割喉那名战士,还有两人也因为得不到救治而失去了生命。
“前面有车过来了。”走在前面探路的士兵跑回来汇报道。
“嘘,都别说话。”
林风挥了挥手,周围的士兵纷纷蹲下身,四周瞬间就恢复了一片寂静,等了不到半分钟,一团黑色的阴影逐渐往这地方靠近,黑灯瞎火只能勉强看清是辆小轿车。
在战斗打的正激烈的时候,这一片废墟里怎么钻出来一辆小车,看样子它是打算从这里跑路。
林风隐隐觉得这车里人的身份恐怕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还是一条大鱼,当即端起了枪,指向慢慢靠近过来的车辆。
此刻威尔士还没意识到,他已经被一群狼给盯上了,远处的枪声已经减弱了许多,他正忙拿手在胸前画着十字架,感谢上帝的保佑。要经过这片废墟,车轮无可避免要碾压在满地的砖石上,车上的两人也随着颠簸的车身不断的摇晃,蓦地,耳畔响起砰的一声,车身瞬间一歪,神经紧绷的威尔士惊得差点跳起来,大声吼道:“怎么了!?
”
“老板,我们车胎好像被扎破了……”司机无奈的回答。
在这片废墟上行驶,车胎被扎破也很正常,威尔士自叹声倒霉,让司机赶紧下去换胎,别耽误了跑路。司机推开车门下去了,威尔士透过车窗瞄了眼乌漆抹黑的外面,又掏出电话准备趁机向上面汇报一下目前的情况,令他头疼的是,该如何解释那两百八十几名‘失踪’的游骑兵,要知道每个帝国士兵的生命都
是无比珍贵,该怎么向上面解释才是个大问题。
就在威尔士拿着电话举棋不定之时,车门蓦地一下打开了,他以为是司机拉开的车门,头也没抬的问:“这么快就换好轮子了?”
回答他的却是一截冷冰冰的物体顶在头顶,当威尔士察觉异常迟疑着抬头,看见顶在面前是一截枪管时,顿时吓得往后面缩了缩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