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出生就有缺陷,夭折而死,而你每天难过抑郁,才得了产后失忆症,我要解释的就是这些。”
“只是这些吗?”
“不然呢?”
“好,行,你就把我当三岁小孩骗着吧,我不问了。”菲雪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是傻子,事情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翌日清晨。
菲雪起来的时候,全身酸痛不已。
而靳司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菲雪下楼以后,客厅内多了一条皮毛雪白的萨摩狗。
“菲小姐,这是首长给您买的萨摩,您最喜欢最纯正的品种,您可以给她取个名字。”
菲雪蹲到萨摩身边,摸了摸它的皮毛。
它看起来很温顺,很可爱。
“叫思思吧。”
管家一听,汗毛炸起。
“菲小姐,您叫首长也叫司司啊。您要是管一条宠物狗叫这个名字,首长估计得气死。”
“我说的是思念的思,他要是不舒服可以来找本公主啊,我就喜欢这个名字,思思,司司。”
菲雪牵起萨摩去院子溜了溜。
在中国没有朋友的菲雪,整天闷在院子里非常的闷。
这狗玩了一会儿她就腻了。
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她忽然想到了凌枭寒的妻子,纪千晨。
“管家,过来一下。”
“菲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帮我去把凌枭寒的老婆纪千晨请来,让她再叫几个人,今天周末,让她们来家里教我打麻将。”
“打麻将?”
管家愣了愣,这可是在中国非常受欢迎的一项活动。
“对,打麻将,不让我出去,那我总要打发时间吧,不让我打电话,那你们自己去请。”
“好的,菲小姐,我马上去办。”
管家硬着头皮去给凌家别墅去了一个电话。
“嗯。”菲雪点了点头。
虽然不愿意再被靳司碰了,但比起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强,她还是愿意回到靳司的身边。
她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药性了,不安分的小手慢慢抚上他结实的胸膛,开始解他的衣扣。
“这是在停车场,你等着,我马上带你回去。”
靳司抓住了菲雪的小手,抱起她,将她抱上了自己的车。
车子开回庄园。
靳司几乎毫不犹豫的抱着她上楼,进了浴室给她洗澡。
给她脱掉身上的衣裙,抱着她进入浴缸。
看着她身上的吻痕,他就恨的咬牙切齿。
抹了不少沐浴露上去,想要为她洗掉那些吻迹,把她的皮肤都擦红了,也没能擦掉。
“好痛,别擦了。”
菲雪靠在浴缸的边缘,感觉到了深深的痛楚。
奋力的扯开他的手。
“那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必须擦掉。”
“都已经上去了,怎么擦?”
“那我就重新盖上我的。”靳司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抓住了菲雪,把她摁住,俯身吻上了她的锁骨。
在原来的基础上重新盖上了更深更夺目的吻痕,仿佛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菲雪虽然被他吸的有些痛,可这种痛感能减轻她身体里难受的火。
她坐在浴缸里,安静承受着他的吻。
泡完澡以后,靳司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下了药之后的菲雪全身通红,迷迷糊糊的,意识并不清醒。
倾身而上的靳司捏着她的下巴,严肃的质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菲雪点了点头,“靳司。”
“嗯,记住,我是靳司,只有我才是你男人,最爱你的男人。这药也只能我帮你解。”
话毕,靳司满意的吻上了她的唇,
进入的那一刻。
菲雪失声叫了出来。
他的粗暴,狂野把她身体里的药性一点一点清除了。
随着菲雪的意识渐渐清晰,她也没有半点热情来回应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