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慢着,听我解释,我是迫不得已……”陈少强满脸苦笑。
“次奥,迫不得已就敢砸朝阳酒楼的牌子,你怎么不去死。”
“先扁他一顿。”
“不错,省的杜老板怪罪我们巡逻不用功。”
一众执法队员围上去,把陈少强一顿乱揍,陈少强虽然是开窍境武者,但也不敢还手,否则打了执法队员,就是和整个朝阳城为敌,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他。
混乱之中,陈少强只好张开双臂,护住脸面。
同时心中郁闷的要死,老爷,杜老板还没到,我就被人揍了,一会杜老板来了,我岂不被虐死?其实此事并不怪执法队,执法队平时巡逻朝阳城大街小巷,有责任保护民众商家的人身和财产安全。现在,朝阳酒楼最宝贵的招牌,被人众目睽睽之下踢碎,如果不做出姿态,杜老板只需要一句话,
城主就会辞退他们,甚至还会追究责任,被关进大牢。
噗!
石峰刚喝了一杯茶,看到这一幕,差点喷出来。
砸掉牌匾不应该是杜老板出来,然后轮到他装逼吗?
套路怎么变了,这帮执法队员怎么这么粗鲁,上来就干,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要不要救陈少强?”
石峰神魂扫过,很快放弃了。
十多名执法队员,他的神魂还不能一下子刺激这么多人,最关键的是,他看出来执法队员虽然声势赫赫,但下拳很有分寸,陈少强挨了几十拳,依然没有任何事情。
这些执法队员都是老油条,他们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他们害怕陈少强有依仗,否则做不出来这么疯狂的事情。
石峰索性扭过头去,不管陈少强。
“老爷!”
陈少强从缝隙中瞥见石峰的表现,欲哭无泪。
老爷,你对我有什么意见,直接说就行,犯得着这么坑我吗?
“停!”
执法队员正打的尽兴时,酒楼里面鱼贯而出一众武者。
最前面一人是个虎背熊腰的中年人,中年人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凡。
“是朝阳酒楼的老板杜碑。”周围的武者提起精神,看杜碑如何处置。
杜碑看着地上粉碎的朝阳酒楼牌匾,怒气横生,眼底更是透露着心疼。
外面闹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有人把情况告诉他。
“是谁?”
杜碑脸色阴沉似水,冷冷看着众人,众人只觉得后背发凉,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和杜碑对视。
“杜老板,是他,他踢碎了酒楼牌匾。”
执法队长止住队员,一把手拽住陈少强,拉到杜碑面前。
“陈少强?”
杜碑看到陈少强,眉头紧皱,眼中寒光四射:“说出让我放过你的理由,否则我把你晒成干尸,当我朝阳酒楼的牌匾。”
陈少强曾经给朝阳酒楼提供过货物,杜碑过目不望,还认得他。
“这……”陈少强深知杜碑能成为朝阳城数一数二的大商人,私底下的手段黑得很,他可不敢和对方对着干。
“是老爷让我踢的。”陈少强脱口而出。
他瞥了一眼石峰,心道,反正老爷是医师,能够抗住杜碑的怒火。
“老爷?”
杜碑愣了愣,他记得陈少强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什么时候成为别人的管家了?
“我刚认的老爷,就在那里。”陈少强指向茶铺。
石峰正端着一碗茶,轻轻的吹动浮起的茶叶,一点没把面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咦?”
杜碑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石峰,不过单凭看不透,还不能让他退步。
啪啪啪,杜碑大踏步来到石峰面前,沉声道:“是你指使他踢碎酒楼的牌匾?”
石峰竟似没有听到,依然品着茶,好似他手中端着的茶,比名震朝阳城的杜老板还重要。
杜碑的目光更加阴冷了,多少年了,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混账,竟然不搭理杜老板。”
“疯子,绝对是个疯子。”
“他死定了。”
执法队队员见此,纷纷大骂,这是哪里来的狂徒,是活腻了吗?敢这么对杜老板。
他难道不知道,以杜老板的权势,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
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杜碑摆摆手,止住众人的辱骂,目光凌厉,对石峰道:“先生如果不说话,休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