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安家人跟他们想到一起去了,很快主动来约他们,大家约在一家酒店的包间见面。
安家人做东,请他们吃饭。
毕竟这次是安月有错在先,先是逼婚,然后绑架捅伤人。
不管怎么样,安家人都要做出一个态度来。
否则曾家一直死咬着不放,就算是他们安家。也很难解决这件事,很难将安月弄出来。
但是只要曾家不追究,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哼,请我们吃顿饭这件事就能解决了?我们家曾邵溢还在重镇监护室里躺着呢。”曾邵溢的堂嫂冷哼说。
曾邵溢堂妹也马上附和道:“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毒辣,我们要求也不高,依法办事。你们安家可有人管着律例,不会徇私枉法吧!”
安家来的是安月的父亲,和安月的一个堂哥和伯母。
听到曾家人这么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好一会,安月的父亲才沉声道:“这件事的确是安月不对,可是她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当年……云棉的死我们不追究,曾邵溢的事你们就一定要追究到底吗?”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安云棉的死是绍溢的错吗?我们绍溢也是受害者。为此,不得不编出一个谎言,让他憎恨自己的父亲,憎恨自己的家族,这些年我们也是受尽委屈。”曾邵溢的堂嫂道。
安月父亲气得脸色发青说:“可是他终究活着,云棉却死了。而且,是为救他而死。”
曾家人这下没了声音。
的确,死者为大。
不管怎么样,都越不过一个死字。
乔宁和厉承衍想不通原因,便把裴煜叫过来询问。
谁知道裴煜一问也是一脸懵逼,好一会才说:“我知道安云棉啊!可是她跟曾邵溢也有过一段?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住在京城,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吗?真是的,还说自己是小灵通,我看你就是个传呼机。”乔宁嗤之以鼻。
裴煜的能力被执意了,当即发怒。
马上打电话询问京城里的堂兄,不一会挂了电话道:“我问过我堂哥了,的确有过这么一回事。不过都是年轻人瞎胡闹,当时谁也没有太当真。毕竟那个时候安云棉和曾邵溢还年轻,谁能想到他们俩会真的走到一起。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后来发生一件事,改变了两家人的关系。的确是安云棉死了,车祸似得,当时那辆车上只有安云棉和曾邵溢两个人。据说,安云棉是为了救曾邵溢而死,可是事后曾邵溢不承认。这才惹怒安家,让安家跟曾家反目为仇。”
“车祸?我倒是想起来了。”乔宁说:“我以前在医院里做过义工,有一对男女被送到医院。女的就是为了救男的死了,难道当时就是曾邵溢和安云棉?怪不得曾邵溢说感谢我护理他,要是他不说,我几乎都忘了这回事,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有点印象了。可是……我知道为什么曾邵溢不记得了。”
乔宁恍然大悟,现在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厉承衍和裴煜都好奇地问。
乔宁说:“因为曾邵溢醒来后就失忆了呀!我记得很清楚,他一直没醒来。一直都是我在护理他,我不停地跟他说话,后来他终于醒了。醒来后却不知道车祸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记得他是谁,知道他家在哪里。本来没有他的身份信息的,后来根据他提供的信息,所以才找到了他的家人。再然后他就被接走了,可是他车祸之前那一段记忆似乎没有了。”
“一个人失去记忆,却还记得是谁,可能吗?”厉承衍蹙眉问。
裴煜摇着头说:“我也觉得不可能,不过如果他是这样解释,那么我可以理解安家人为什么那么生气了。这不就是玩弄人家感情,始乱终弃还死不承认的不要脸吗?那可是安家,不气才怪呢。”
“不行,我要去看安月。”乔宁连忙站起来。
厉承衍一把拉住她,将她扯着又坐下说:“你安静些吧!身体还很虚弱瞎跑什么。安月刚刚绑架过你,你还去见她,没心理阴影啊!”
“安月一定知道这些事的,她绑架我的时候跟我说过,说她一定希望她嫁给他。我觉得她说的她,一定是安云棉。只有问了安月,才能知道事情真相。”乔宁说。
厉承衍问:“你知道事情真相又能怎么样,你想做什么?”
乔宁:“……。”
一下子被他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