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没有打扰啊。”我摇摇头,看到她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其实,不只是我有压力,小樱桃也是知情人,这大半夜睡不着,倒是情有可原,一方面担心我,另外一方面,她的将来和我直接挂钩。
我明白这小丫头的心思,想要帮助我,却是无能为力,她静静走到我的身边,温柔地给我按摩,亦如我们初见的那样。
记得很清楚,当时她画了个小浓妆,看上去挺成熟的,等她褪去了妆容,那种少女独有的青涩随之显露,惊艳到了我,不由得同情她。
我转过身来,那一对饱满的丰挺,离我只有几公分,几乎能闻到,她独特的少女体香,就这样,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小樱桃脸蛋发红,呆呆的说,“小庄哥哥,你要答应我,陪我过十六岁的生日。”
“嗯,肯定的,放心吧,小丫头。”我伸出手,搂着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小樱桃不由得坐在我的腿上,温软的娇躯,刺激着我的感官,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小樱桃的皮肤滑腻腻,像是上好的丝绸。
随着我的动作,她呼吸变得急促许多,身子飞快的升温,不过我准备探索芳草萋萋地的时候,小樱桃闭拢了腿,但还是招架不住我的挑逗,轻轻一摸,手上糊了血。
哇擦,原来小樱桃的大姨妈还没来完,难怪不要我得寸进尺,其实这个时期的妹子,是比较脆弱的,需要呵护和疼爱,我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
我让她早点回去,明天还要上学,小樱桃似乎想留下来过夜,又担心被嫂子发现,毕竟她就住在隔壁,这种做法很冒险,她嘟着小嘴,扭着小屁屁,不情愿出了屋子。
接下来的一周,我基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嫂子过着一天一日,“一日一天”的性福生活,而随着我的心态平复,逐渐领悟到了,拳意那种忘我的意境,虽然外界传的沸沸扬扬,我却能保持平常心,并没有因为赌命之战的临近,而感到任何困惑和惶恐。
连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这么淡然处之,仿佛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切磋,而非你死我活的生死角逐。
不过这一周里,出现了一些怪事,每次我睡着,都会莫名其妙梦到堂哥,他三番五次的叮嘱我,要替他报仇,我和嫂子的荒唐事儿,他可以不计较,我问他找谁报仇,堂哥情绪很激动,像个死不瞑目的厉鬼一样,他告诉我,都是罗艳那个贱女人,一步步让他走向万丈深渊,当我问他,罗艳究竟做了什么,堂哥似乎是喝了孟婆汤,怎么都讲不出来。
如果换算一下时间,刚好是堂哥的头七日,这托梦也太渗人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事,不只是我,连嫂子都做了类似的梦,不过除了报仇的话,堂哥还给她道了歉,这些年不该折磨她的,耽误了她的大好年华。
嫂子顶不住压力,全告诉了我,可能堂哥有着怨念挥散不去,用这种方式转达。
先前我还没重视,但做了这些梦之后,我更加认定,堂哥的死和罗艳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不过,我在梦里,告诉了堂哥,最近要面对赌命之战,等解决了燃眉之急,一定帮他,堂哥充满了感激,说我一定能行的。
不过想想,我还是有点毛骨悚然,这可是来自阴间的祝福。
随着朝阳的升起,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洒在我身上,我知道,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虽然曾经有过彷徨和畏惧,但我从未放弃,哪怕别人眼里,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一次挑战,我也要尝试。
一大早,冯头就电话联系我了,他亲自来了一趟香山湖畔,小樱桃非要跟去,还特意请了一天假,只有嫂子被瞒在鼓里,我跟她说,跟冯头去办点事,顺带送小樱桃上学,叫嫂子多睡会。
一周没见,冯头似乎苍老了不少,毕竟血狼堂的命运风雨飘摇,他作为一把手,比我的压力小不到哪去,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车里气氛很是尴尬,“小庄,感觉怎么样?”冯头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