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很长，但是也很短，她不想让自己漫长又短暂的人生有任何的悔恨。

五谷微微紧握萧如茵的手，郑重的点头，道：“会的，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发誓。”

萧如茵笑了：“都说男人的承诺不能信，但是因为是你，所以我相信。”

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夭夭传过来讯息说是烛钥和子询已经在接触了，两个人似乎不想要错过这次机会。

红凝看着夭夭的字迹，最后面的一句话，红凝沉默了。

“子询愿意与烛钥归隐东陵，可是东陵山上都是妖……他们只能在祠堂过一辈子，等到子询百年之后。”

红凝叹息，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糟糕的。

卿翊拍了拍红凝的肩膀：“既然他们这样选择了，只能支持他们。”

“可是……”

“染染，每个人的路都不一样，我们没有办法让每个人都过的圆满。”卿翊安慰道。

红凝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烛钥和子询在一起了，那么白小菟和莫南风呢？

这半个月两个人不说一句话，吃饭的时候也不打照面。

原本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的战王府，又变的安静了。

红凝叹息。

每一个人的路都不同，结局不可能圆满，但是她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够幸福。

那样她就会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天下所有的人都幸福。

自欺欺人罢了。

“明天五谷成亲，后天我们就该离开了，他们的造化如何，只能看他们自己了。”卿翊道。

红凝点头，“我知道了。”

明天或许还有一场恶战，但是五谷既然说了有八成的把握，以他保守的性格，应该有九成左右。

那么最后一程的把握，就让她来吧。

这也算是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卿翊，今天你先守着皇宫，我出去一趟。”红凝道。

卿翊眯着眸子打量着红凝，笑了笑：“你想去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