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舀起了汤汁,感觉了一下稠度,似乎差不多了。
于是我关掉了火,就等着藕凉了之后,切成片,然后浇上汤汁就可以出菜了。
我这边已经接近了尾声,其她人也都差不多快完事儿了。
秦萌萌盖上锅盖关了火,拍着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孙觉浅做的应该是排骨年糕,看她笨拙的往着锅里加着各种调料的样子,应该也差不多能出锅了。
“弟弟,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酒味儿!”
“料酒味道,很正常吧!”
说着,我将手洗干净,然后试了试莲藕的温度,感觉差不多可以切了,于是就拿出了菜刀和案板,以及一个圆圆的陶瓷盘子。
“不是料酒,我刚才做鱼的时候用过料酒,所以记得料酒的味道。”
“嗯,我也闻到了!”
关了火的秦萌萌也彻底的悠闲了下来,她摘下了耳朵上的耳机,然后轻轻的抽着瑶鼻,在厨房里闻了闻,
“是小馨那边传来的,味道好像是……葡萄酒!”
秦萌萌的声音有点大,估计是因为她刚才戴着耳机听了歌的缘故,如今刚摘下耳机,耳朵的听力灵敏度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因此她的声音也比正常状态大上几分。
这也是为什么听力不好的老年人说话时都用喊,因为他们自己听不到,怕说小声了别人也听不到。
自从刚才陈思思被姐姐‘逼走’后,她一直就站在安馨的身边,这会儿听见了秦萌萌的声音,她回过头来,看着秦萌萌翻了翻白眼,
“大惊小怪,人家小馨做的法式洋葱汤,用葡萄酒做调料很正常的好吗!”
“法国菜!”姐姐和秦萌萌同时忍不住好奇了起来。
从小到大,我和姐姐要么是在学校吃,要么就是回家老妈弄饭给我们吃,至于出去吃,则很少很少的,吃西餐就更少了。
老妈自己吃不惯西式的口味儿,我和姐姐也对西餐兴趣不大。
至于秦萌萌?我觉得相比较于西餐,这家伙估计更喜欢日式料理。
有时候,自己心上人的轻浮,反倒会成为一种情趣,大家都不是禁欲系,对于自己真心喜欢同时又真心喜欢自己的人,没必要总是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就像歌里唱的那样,你的笑像一条恶犬,撞乱了我心弦。
乍一听,恶犬这个比喻着实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再细细一想,又会觉得,再没有一个词能比‘恶犬’放在这里更合适。
阳光、温和的笑容固然能给人留下为人正派的好印象,但那是对陌生人的,对于自己喜欢的人,邪魅和坏笑似乎更能让人心如鹿撞。
“你笑得真猥琐!”
也不知道陈思思是何时来到我们身边的,刚才姐姐的那些好多个‘一起’,究竟是被她全部听了去,还是只听去了一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又不是在对你笑!”我反唇相讥着,也没惯着她。
“哼,你该庆幸你不是对我笑的,不然我这沙包大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陈思思冷冷一哼,握着小巧白嫩的拳头,语气充满威胁的在我眼前晃了晃。
“沙包,是豆沙包吗?”
我有些不屑的嗤笑了一声,然后右手握拳,伸到了她的小粉拳旁边,好叫她对比一下,谁的拳头大,别老是以为自己的拳头天下第一。
陈思思被我挑衅的动作气得吹胡子瞪眼——若是她有胡子的话,不满的将拳头使劲的在我的手背上一锤,
“拳头大又怎么样,头脑发达四肢简单而已!”
拳头上不如我,她又想从智商上碾压我,可惜,还没等我反驳,姐姐就已经骄傲的出击了,
“今天弟弟编的那个故事,你有第一时间想到他是编的吗?”
“我……”陈思思顿时被姐姐噎得说不出话来。
上山时我引经据典编的那个神话故事,陈思思还真没在第一时间识破,若不是后面学霸少女一语点破,她都找不到证明我是瞎编的证据。
当然了,这并不能说明陈思思的智商就不如我,这只是说明陈思思没有看到相关的书籍,或者看到了,只是没记住罢了。
我也不敢说自己读的书比陈思思多,只能说,在资治通鉴这本书上,我比她略微的知道得多一点而已。
但是……既然姐姐都已经成功的用嘴遁打败了陈思思,我也没必要跟姐姐作对,拉陈思思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