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秦靳渊说：“这个世上，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唯独后悔药你买不到。”

“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

舒芷蔓冷嗤一声，说：“你的确很有钱，你除了钱你还剩下什么？你身边有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吗？没有！你身边的人敬你，惧你，怕你，唯独没有可以让你放下戒备，猜忌的人，你难道不可怜吗？”

“我根本不需要！”

秦靳渊紧紧地盯着舒芷蔓挑衅她的美眸，眸光凛冽阴隼，捏着舒芷蔓手腕的手加重力度，疼的舒芷蔓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一字一顿地说：“我不需要可以说知心话的人，我只要怕我，惧我。你也一样。”

“是吗？”

舒芷蔓嗤笑一声，忍着疼说：“因为你根本得不到身边人的真心，所以你才让他们惧你怕你。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真心！”

“我不配得到真心，你自己又有多高贵呢？”

秦靳渊讥讽，说：“你答应和我签下五年的合约，不也是冲着我的钱来的吗？一年一百万，你一个家庭主妇，这辈子恐怕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吧？”

“我冲着你的钱？”

舒芷蔓觉得他的话可笑至极，盯着他同样隐忍深邃的黑眸说：“秦靳渊，我不要你的钱，一分钱都不要，你给我买的珠宝首饰我也不会拿，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离婚！”

“离婚可以，五千万拿来。”秦靳渊冷笑。

“我没有五千万给你。”舒芷蔓极力克制着。

“既然没有，那就继续履行你的合约。”秦靳渊松开舒芷蔓的手腕。

“你说我是冲着你的钱嫁给你，我要离婚你又不同意，”

舒芷蔓看着秦靳渊，微微冷笑，“秦靳渊，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你配吗？”

秦靳渊眼底滑过一抹暗流，说：“我秦靳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爱上你这个离了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