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隔壁稍微有一点大的动静,把耳朵贴在墙上的雪天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女人的哭声,求饶声……
男人的肆无忌惮的大笑声,辱骂声……
雪天听得那叫一个真切!
“虐待狂!”
雪天把耳朵收了回来,转过头朝坐在沙发上的秦臻说:“那个汪制片肯定是一个虐待狂,真不知道这个越晓晓怎么想的,为了一个角色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人各有志。”秦臻说。
“被汪制片这么一虐待,越晓晓恐怕”说到这里雪天突然止住了声音,然后快走秦臻身边坐下,问他:“被虐待会不会留下一身的伤??”
“会。”秦臻说。
“也就是说,越晓晓身上的伤不是许洛家暴她留下来的,而是被汪制片虐待时留下的?”雪天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得了大消息,如果是这样,那许洛这口黑锅背的也太冤了!
吃完饭,雪天和秦臻回到车上,准备去参观秦臻的神秘公司。
雪天系安全带的时候,往窗外看了一眼,正巧看到越晓晓上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汽车。
听到秦臻启动汽车的声音,雪天连忙松开安全带,站起来趴在秦臻的座椅倚靠上,拍了拍秦臻的肩膀,指着越晓晓上的那辆黑色轿车,说:“跟上那辆车,看看他们去哪。”
秦臻顺着雪天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转过脸问雪天,“认识?”
“不认识。”雪天说,“验证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秦臻问。
“来不及了,他们走了,你快点跟上。”雪天催促秦臻。
“你先坐好把安全带系上。”秦臻说。
雪天连忙回座椅坐好系上安全带,不忘提醒秦臻,“别被发现了。”
“知道了。”
秦臻踩下油门,和前车保持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又问:“你要验证什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