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愤愤不平的碎碎念道:“疯了,疯了,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靠,做什么不好要去坐尼姑!”
沈曼丽被林涛的咒骂声给吵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疑惑的看向林涛问道:“出什么事了?”
林涛重重的吁了口气,说:“你还记得黄兆武的老婆吗?”
“那个女人啊,记得啊,长得挺漂亮的。”
林涛道:“她完全就是个神经病,把黄兆武的死归结在她自己身上,说为了赎罪,要去深山老林出家做尼姑。”
“啊?不会吧?”
沈曼丽惊讶道:“那种女人也会有负罪感?”
林涛苦笑道:“其实你不了解她,她虽然会蛊术,看上去充满了危险,其实心地并不坏……”
他把胡媚儿受黄彦福下蛊毒威逼去迫害黄兆武,以及后来偷偷喂黄兆武喝抑制蛊虫的药物,都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沈曼丽听完后叹气说:“这么说来,其实她也是一个挺可怜的女人。有一个那么变态的师父,生活一定很阴暗吧。”
“谁说不是呢。”
林涛从床上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对沈曼丽说:“大嫂,我去一趟黄兆武家,看她离开了没,如果还没离开,我争取把她劝住。”
沈曼丽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我陪你一起吧?”
林涛笑着摇头,说:“别了,昨天晚上把你折腾的也够惨,你多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去就回。”
沈曼丽见林涛一副得意的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美眸瞪向林涛,啐骂道:“赶紧滚吧你!”
……
林涛出了酒店之后,去停车场取了他昨天从别墅里开出来的一辆路虎车,急速朝着别墅驶去。
路上他拨通了别墅的电话,只可惜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无奈,林涛只好挂了电话之后安心开车。
二十多分钟后,林涛赶到了别墅,刚进别墅就见吴妈正在别墅的院子里扫地,将车子挺稳,吴妈正要跟林涛打招呼,林涛急切的询问道:“吴妈,胡媚儿在家吗?”
吴妈愣了一下,说:“应该在吧,我起来的时候就没见她下来啊。”
林涛点点头,脸色沉着的朝着别墅里面跑去,吴妈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胡媚儿的卧室,林涛一把将房门推开,见卧房内空空如也,顿时倍感失落,心中气急败坏的骂道:“靠啊,这个傻叉女人,真特么去当尼姑了?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说你特么的以后好好的生活不行么?为什么非得去当什么尼姑?即便你真有罪孽,是当尼姑就能救赎的么?那样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
林涛此刻最担心的还是胡媚儿身上的蛊毒,如果不能在两个月内找到胡媚儿,她必死无疑。
……
……
{}无弹窗林涛从别墅回到酒店客房时,沈曼丽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一件咖啡色的丝质睡裙,裙摆齐大腿位置,露出一双笔直又白嫩的长腿。
她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见到林涛,愣了一下后问道:“你这一下午和一晚上都去忙啥了?不会真去替我报仇了吧?”
林涛满含深意的看了沈曼丽一眼,轻叹一声,感慨道:“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恐怕我这小半辈子都没遇到今天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简直可以把他们拼凑成一本故事集。”
“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啦?”
沈曼丽被林涛的话给吸引的充满了好奇感。
林涛拍了拍发生,道:“坐过来我慢慢讲给你听。”
沈曼丽以为林涛让自己过去又想做些不老实你的事情,不过跟林涛已经快要成‘老夫老妻’了,也不在乎他对自己动手动脚,便将擦拭头发的毛巾放到一边,走到林涛旁边坐了下去。
让沈曼丽意外的是,她坐定之后林涛并没有戏弄她,而是正儿八经的说起了今天所遇到的事情。
当沈曼丽听到林涛讲,长安食品集团的年轻董事长被他二叔给杀害时,沈曼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双手捂着嘴巴惊诧道:“黄兆武死了?”
沈曼丽不久前还跟林涛一起去过黄兆武家,这才短短几天时间,一个超级富豪竟然就这么被杀害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不让沈曼丽唏嘘震惊。
“哎,如果当时我早一点赶过去,说不定黄兆武也不至于被他二叔给杀害!”
林涛其实内心也有些自责,虽然这事完全跟他无关,但是一想到当时如果能早十分钟赶过去说不定就能就黄兆武一命,他心中就无比懊恼。
沈曼丽见林涛唉声叹气,便轻轻凑了上去,主动靠在了林涛怀里,柔声说:“这事跟你无关,有些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仍谁也不会想到还有丧心病狂到对亲侄子下毒手的人渣啊!”
“说了你可能不信,还有更离谱的事情呢!”
林涛苦笑的伸手撩了撩沈曼丽额前的青丝,卖关子的说道。
“讨不讨厌呀?什么事不能一次说完嘛!”
沈曼丽故作娇媚的啐了林涛一下,娇嗔道。
林涛抱着沈曼丽柔软纤细的腰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黄兆武在他临终前将他所以的财产全都让我来继承,你说这事离不离其!”
“不会吧?”
沈曼丽这次更加震惊了,一下子从林涛怀里坐了起来,美眸直勾勾的看向林涛,诧异的说:“你没开玩笑?”
“亲爱的大嫂,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么?”
“太玄乎了,哎,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玄的事情。”沈曼丽无比感叹的轻声自语。
她的话倒是把林涛搞糊涂了,不解的说:“什么玄乎的事情啊?你是说黄兆武让我继承遗产的事情玄乎吗?”
“不是!”
沈曼丽侧过身子,双腿弯曲的坐在沙发上,一脸认真的看着林涛,提醒的说道:“你还记得你陪我回老家之前,咱们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算命的老先生吗?”林涛经沈曼丽提醒,这才明白沈曼丽说的玄乎是什么意思,便点头说:“怎么能不记得,他当时临走前还让我去黄兆武家替黄兆武治病,说是送我一场富贵,现在看来,他所说的一场富贵应该就是只黄兆武的遗产了。只是,这场‘富贵’也太富贵了吧!”
沈曼丽感慨地道:“重点是,他的话竟然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