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细微的感受,就像被蜜蜂蛰了,没有很明显的痛感,却叫人莫名的感到不舒服。
他并没有深究这种感受为何而来。只当是因为黎沫平常表现的太乖巧听话,现在她突然哭了,还骂他混蛋,的确让人有些不习惯。
男人微蹙着眉头。他其实很想拭去她眼角的泪花,却还是生生克制了下来。
祁穆琛低垂着头,盯着女孩巴掌大的小脸,语气里带着一丝僵硬的冷硬,“不准哭。”
“……”,黎沫差点要被他给气笑了。这男人,真当自己是上帝,以为所有人都应该听他的?连她哭也也要管?太霸道了。
黎沫很是稚气地擦擦眼泪。也许是被逼到了一个极限,让她反而不那么怕祁穆琛了。
说白了,祁穆琛就是一个神经病,变一态狂。他高傲,自大,唯我独尊。除此之外,还好一色,独一裁,专一制,霸一权。
总之,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烂的男人。没有之一。
同时,她感觉特别的害怕。那种强烈悸动到令人颤一抖,发一软,酥一麻的感觉好陌生。
黎沫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也从来没有人,像祁穆琛这样,霸道又狂肆的吻她。
哪怕是曾经的曾郁,虽然桀骜又霸道,也只敢温柔的亲亲她的发顶。因为曾郁说过,她这么独一无二,值得全世界最美好,最温柔的对待。
黎沫拿着小拳头,砸着男人的胸膛。却被祁穆琛攥着,放进了手心里,用力地揉一弄着。
祁穆琛越来越动晴,也越来越失控。隔着一层薄薄的蚕丝质睡裙,黎沫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男人身体的炙热。
他的全身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带着危险、灼热的气息。
浓郁逼人。
这种感觉,真的令她害怕极了。
男人挽起她的两条长退,以更加亲密无间的姿势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