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刘子阳也不客气,抬脚就踹玻璃大门,直接踹门进来。
他这番动作,立马引起注意,服务员立马钻后屋去喊老板。
老板姓王,得到消息立马冲出来,见到是张芸带人来闹事,气的骂道:“姓张的表子,你还要脸不要脸,砸了我东西不赔钱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打人来砸我的店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人拉你去坐台。”
“坐你麻痹的。”刘子阳气的上去就一脚踹在王老板的肚子上。
王老板被踹翻在地,捂着肚子喊道:“给我打,打死这混蛋。”
店内的保安立马要冲上来,刘子阳喝道:“我看谁敢上来,谁要敢上来,就和那大门是一个下场。”
大家都一愣的,扭头看向大门,见大门完好无损,纳闷刘子阳这说的什么大话。
刘子阳冷哼的一跺脚,忽的咔嚓一声,紧接着被刘子阳适才踹过的大门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
这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震住了。
那可是钢化防砸玻璃,但是就这么被刘子阳轻轻一脚给踢爆了,而且还是用的暗劲踢的内伤破碎,这得是多强的实力啊。
要冲上来的保安们齐齐吓住了,没人敢做这个出头傻鸟。
王老板也惊愕满脸,他惶恐的抬头看向刘子阳,气的哆嗦骂道:“你们还讲理不讲理,砸了我的汝窑,不赔钱,还想打人,没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我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
刘子阳冷哼道:“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真要是砸了你家的汝窑,我会照价赔偿,可如果不是的话,哼哼……”
刘子阳嘴角的冷笑落在王老板的眼里,犹如魔鬼的笑容一般,吓的他肝胆剧颤,他故作镇定的嘴硬道:“我怕你啊,我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汝窑,不怕你验。”
“既然不怕验,那就请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你给我等着。”王老板吃力的爬起来,急忙去后屋取出了那件被杂碎的汝窑。
这是一件瓷碗,不过被砸的稀巴烂了,刘子阳拿起来看了看,玲珑突然一惊的:“怎么可能,居然有如此逼真的赝品。”
刘子阳不解问道:“怎么了?”
玲珑指出道:“你看瓷碗破口胎色,像什么颜色?”
“好像有点香灰色,不是太白,这怎么了?”
玲珑解释道:“汝窑的胎骨正是‘香灰胎’。”
刘子阳越听越糊涂:“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是胎骨?这香灰胎又有什么奇特的。”
刘子阳瞅着一乐的,调笑道:“我说杨小姐,你这是什么情况啊,不是说这都是小钱嘛,怎么现在一毛都拔不出啊?”
杨欣然被刘子阳取笑的脸色阴沉如水,气的想咬他:“你急什么,先让我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杨欣然忙钻入了卫生间偷偷打电话,刘子阳瞧着乐起来,星野纯夏纳闷问道:“亲爱的,她银行账户好像全部被冻结了。”
“天知道怎么回事,一会儿等她出来问她吧。”
刘子阳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心里清楚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杨欣然现在很衰。
很快杨欣然从卫生间出来,她脸色很难看,难看到了极点,见到刘子阳就指着他鼻子骂道:“都怨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被冻结了所有户头,你赔我。”
刘子阳纳闷问道:“这赖我什么事,我又没冻结你的银行资金?”
杨欣然气的抓狂:“还不是我收购皇爵会所的事情害的,现在好了,刘家逼我交出经营权,否则不给我一毛钱花。”
刘子阳听明白了,好笑道:“瞧你笨的,刘家不给你钱,你不会去会所调钱花啊,那可是你的会所,你是老板,要几个钱耍耍还怕不给吗?”
杨欣然一愣的,然后开怀笑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啊,你等着,我这就打电话让人送钱来。”
刘子阳摆手道:“这事回头再说,先给你治病吧,瞧把你气的,我怕你再气一会儿,病情会反复。”
“哦。”杨欣然顿时变得很乖巧,她脱了鞋子上病床,就要脱衣服,但是一见还有外人在,立马冲刘子阳使眼色。
刘子阳瞧着她眼睛老是眨巴眨巴的,不明白问道:“你眼睛咋了,沙子迷了?不能够啊,这医院很干净呀,怎么会有风沙呢?”
杨欣然气急,指着护士和星野纯夏道:“他们在,我怎么给你治疗。”
“这样啊,护士小姐,麻烦你出去。”刘子阳挥手将护士赶了出去。
杨欣然指着星野纯夏叫道:“还有她。”
“她就不用了,我需要她做助手,现在麻烦杨小姐你宽衣。”
杨欣然看了看星野纯夏,有些犹豫,但是怕耽误病情,想着都是女人家,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老实的把身上的连身裙脱下来,再是内衣,最后她羞答答的躺了下来,浑身崩的直直的,羞的直拿手挡要害。
刘子阳瞅着一笑的,对星野纯夏道:“纯夏,你过去给她针灸,我从旁指挥,记住今天的治疗过程,以后每天的治疗都交给你了。”
“是。”
杨欣然一听急了,错愕的瞪向刘子阳:“不是你给我治吗?”
刘子阳取笑道:“咋的,比我每天摸上瘾了?你要是喜欢,我就勉为其难,天天好好的伺候你一番。”
杨欣然吓的连忙摇头,刘子阳也不含糊,催促星野纯夏治疗。
虽然刘子阳没有亲手真就,但是杨欣然感觉是那么的怪异,尤其是被刘子阳在全身上下指指点点的,这感觉比昨天他亲手治疗还要刺激百倍,直刺激的杨欣然受不了了,一拔完最后一根针,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便急匆匆奔入了卫生间。
至于干什么了,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