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束垂着眼,突然觉得没意思,衣服也不要了,转身离开。
余道安复杂万分的看着小胖墩离开,不是说这女人喜欢他,为什么他看不出来?
余道安一个人住,父母早亡,他自己性格内敛,便住在偏僻的山脚下,家徒四壁,中间是大大的床,还有个靠着墙壁的柜子。
柜子底下藏着块布包,非常隐蔽,是这些年以来存下来的老婆本。
因为经常去城镇跟着镖局跑镖,赚些外快,他们经常劝他离开小村子,以他的能力,在城镇谋生不成问题,隔年取个老婆,三年抱两多幸福。
确实,这样的生活很好,但奇怪的是,他一点都不动心,他自己也奇怪,久而久之便不想了,村子也挺好。
上次他亲眼见到一个富家少爷射杀一个人,那人死不瞑目,他当时心跳的很快,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那种心悸现在还记忆犹新,后来没人报官,不了了之了,可见城镇也不见得多好。
他露出痴汉般笑容,将布包藏起来,拍拍衣服出去打猎,想起那个小胖墩东施,他英朗的脸木然起来,真的是,太糟心了。
“东施,你真不讲道义,说好这个主意我想的你居然抢在我前面!”林柔生气瞪眼,似乎责怪东施小人行为。
“余道安是你的,你抱回家吧。”杨小束绕过她,将衣服甩在水里,拿棒槌锤的梆梆响,水渍爆裂开,溅了自己一脸。
杨小束,“……”
“你在说什么?我们可是好姐妹呀,你喜欢余道安,我怎么会抢你的呢?”林柔蹲在旁边,又怕杨小束推她下去,往旁边挪了挪,“你看,余道安这不算是认识你,也算一大进步啦。”
杨小束又是一棒槌下去,带着杀气,“你衣服洗完了?”
“啊?是,是啊。”林柔觉得东施今天很奇怪。
“我们是好姐妹?”
“是啊,当年小时候……”
杨小束打断她最忆往昔,“我昨晚摔了,胳膊磕在门上,现在疼死了,都抓不住棒槌,你能帮我洗衣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