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连忙问发生了何事,副主管道:“小人将庄主书信给了祝朝奉后,他原本是答应了放人的。
不过随后祝家三杰赶了过来,只说要将石秀交给官府,将书信撕毁了,还将小人一顿好打。”
李应听后,顿时大惊,“他和我三家村里结生死之交,书到便当依允。必是你说得不好!杜主管,你须自去走一遭,亲见祝朝奉,说个仔细缘由。”
杜兴杜兴听后,立即牵了马,拿了李应重新写的书信,往祝家庄而去了。
李应向杨雄道:“我李家庄与他们祝家庄世代交好,让他放个人应该是不出问题的,还请各位切勿担心。”
杨雄道:“有劳了,就怕因此而让李、祝两家因此而心生隔阂,那我们可就罪过了。”
李应大笑了一声,“此事倒不必担心,我们李、祝两家结下盟约十数年,又岂会这么容易产生隔阂?”
李应说完,便没再说这件事,与杨雄、杨林他们交谈起武艺方面的事情来。
从始至终,武植都是与其他几个喽啰,站立在一旁,并没有说过一句话。
杨雄、杨林等人未免李应起疑,自从到了这李家庄后,便没再看向过武植。
由于武植本身就是相貌平平的人,此时又刻意的收敛自身,平时的威势全然不露,所以李应也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喽啰。
李应等人与杨雄、杨林。时迁交谈了一会后,见他们在武艺上颇有见解,心中甚喜。
不过许久之后,眼看着天色将晚,却不见杜兴回来,李应不由的心有疑惑了,于是再让人再去祝家庄询问。
直到太阳渐渐西沉之时,庄客才来报道“杜主管回来了。”
李应便道“几个人回来?”
庄客道“只是主管独自一个奔行回来,手臂上还中了箭,流了不少血。”
李应听后,脸色一变立即与杨雄等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