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十一弟!”
全场几乎都是祝贺声,齐逸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个时候齐骜将目光落在他身上,话题自然也就转移到他身上。
“听闻七弟最近在查银矿案,不知可有什么进展?”
齐骜别有深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因为谈到政事,银矿案是本年度最大的案子,但是宣帝迟迟没有表态,他这么问一是在试探齐逸,二是在试探宣帝,这件案子悬而未决的原因是什么,父皇的态度让人捉迷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成心虚的没敢插话,但是竖起耳朵在听。齐文也因为折了一个裴家的死士,所以不敢掉以轻心,他也在关注着事情的进展,只是更多时候像一个路人而已。
齐逸看着齐骜,轻笑一声,玩味道:“皇兄此话何意?臣弟身子不好这件事人尽皆知,我如何有能力去查银矿案?大皇兄莫不是在看玩笑吧?”
齐骜抿唇一笑,反击道:“银钱乃由朝廷铸造,私自开设银矿本就是罪大恶极,为兄只是关心一下七弟。”
但是宣帝灭有明着下旨去调查事情进展,虽然暗地里一定会派人去调查清楚,大家早就心知肚明。
“臣弟身子不好,最近一直在别院养病,所以对银矿案一无所知,皇兄怕是问错人了。”
面对他不承认,齐骜摊手,满不在乎道:“那就算是我问错人了吧。七弟的身子重要。”
齐逸笑笑没再说话。齐成和齐文坐在对面,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尤其是齐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提到银矿案,最后牵扯到李相,他是否能明哲保身还不好说。
于是他心慌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被齐骜瞧见,顺势又敬了两杯酒。
齐文默不作声,大殿里除了丝竹乐器的歌舞声,还能听到梅妃以及皇上他们围绕着齐睿在说话。
被母妃关切了一晚上的齐睿回到自己的座位,齐逸对他举了举杯,说道:“晞儿的事儿,谢了。”
杜晞晨被摄图大军包围,是齐睿奋力将她救回来,齐逸心中感激,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出来,便趁他有空的时候平淡得道了一声谢。
齐睿笑道:“不用客气,我跟世子也是朋友。不过我出现在那里并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