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勾起唇角，开始把她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细细数来，磁性的嗓音充斥着无限戏谑：“杜公子行事荒诞无稽，若从小说起，恐怕一箩筐也盛不下。远了不说，墨玉问杜公子几个问题。”

杜晞晨点头：“你说。”

墨玉：“昨日在聚贤居，你是不是调戏了户部尚书家的公子？”

“你说的是韩二公子韩翰林？”杜晞晨点头承认，“没错，韩二公子细皮嫩肉的，看着就讨人喜欢。”

墨玉：“前日，公子调戏的是太医院院正的长孙。”

杜晞晨答道：“是有这么回事。”

墨玉：“月初，公子摸了两把十一皇子齐睿的腰身，半开玩笑说要把人给娶了。”

杜晞晨额头冒出几条黑线，齐睿是皇子，她敢吗？

招式杜晞晨尚可应付，但是她内力不济，凭内力根本不是墨玉的对手，她心中犯嘀咕，一个倌馆头牌，为何如此深藏不露？他有这般身手，又有谁能勉强他？

“看招！”

墨玉抓起一把蚕豆扔过来，许是怕伤到杜晞晨，竟然低声提醒一声。杜晞晨一个侧翻横扫，招式未老，赶忙翻身躲过。

墨玉后退几步稳住身形，看着杜晞晨完美的躲过他所有的攻击，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你到底是谁？”

杜晞晨心中警惕，招式凌厉却不伤她，仿佛只是为了试探她，莫名其妙的找上她，然后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又如此这般，到底是何居心？

墨玉盯着她上上下下许多遍：“杜公子的功夫跟谁学的？不像是侯爷的风格。”

料定对方不会把她怎么样，杜晞晨这才喘了口气，大方的坐在桌前。刚才两个人打的厉害，但是屋子里并没有半点动静，这样的功夫，至少需要两年时间练就，而距离杜晞晨摔坏脑袋，不过三个月功夫。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为何试探我？还有，你为何说我的身子有问题？莫不是你……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