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程延之心里堵得慌。

早上，夏云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程延之怀里。

还是冬天，清晨的被窝里温暖得不行，她翻了个身，吵醒了程延之。

他宠溺地望着怀里的她，“醒了？”

夏云笙缩在被子里，“昨晚你给我换的衣服？”

“嗯。”他看着她，温柔地笑了起来，“谁让我养了个小懒猪？”

“……”夏云笙撅着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对啊，我全家都是猪。”他望着这个傻乎乎把自己骂进去的女人。

夏云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好过分，居然占我便宜。”

他笑着将她搂在怀里，叮嘱道：“以后在外面，不要喝酒。”

“我就喝了一点。”

“一点也不行。你不知道你酒量有多差？一碰就醉。”

“哪有那么差？”夏云笙总觉得自己被看轻了。

程延之道：“昨晚你喝了多少？”

“……”夏云笙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我没醉。”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从来不让她在别人面前喝酒。

夏云笙道：“为什么你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喜欢我？”

她感觉特别高兴，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了起来。

每到这时候，程延之都觉得自己是养了一个妖精。

他看着她，诱哄道：“所以呢？你不觉得自己捡了便宜？”

“嗯。”夏云笙满脸都是捡了大便宜的表情，豪气冲天地说：“所以，我要亲你。”

反正他都是她的！

不亲白不亲！

程延之道：“好。”

完全不管还在前面开车的宋副官吃狗粮的心情。

夏云笙捧着程延之的脸，对着他亲过去。

程延之很耐心地等着，感觉到她软软的唇瓣和气息贴上自己。

他自认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一颗心还是猛烈地跳了两下。

夏云笙只是亲了他两下，就没有继续深入，小手摸着他的耳朵，满足地靠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睡觉，“唔，好困。”

软香温玉在怀，程延之望着怀里的她，感觉像是捧着个小宝贝，不敢动，生怕会摔坏了。

等到家的时候，他腿都有些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