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去湖州大酒店”。丁长生道。
苗苗一边挽着他的胳膊,一边伸手抚慰着他的胃部,苗苗记得非常清楚,丁长生早晨就没吃饭,中午更是一口饭没吃,可是却连着喝了四杯白酒,那酒杯的量可不小,四杯加起来差不多小半斤了,但是丁长生一直都在忍着,脸色蜡黄,看的苗苗很担心。
罗厚生接到了丁长生要求开房间的电话,而且还送来了一个女孩的衣服,罗厚生想着,肯定是上次那个女孩跟着丁长生一起来的,而且也是开了两个房间,但是夜里两个人住到了一间房子里,罗厚生都知道这事。
所以这一次他认为丁长生肯定又是在玩那把戏,但是人家怎么说自己怎么做就是了,可是当丁长生下车后,看到的却是丁长生有点微醺了,脚下虽然站的还算是稳当,可是很明显是喝大了。
罗厚生协助苗苗将丁长生送回房间,这才发现这次来的女孩居然不是上次那一个,自己当时和丁长生一起将那个女孩救出来的,所以对那个女孩很是熟悉。
丁长生刚一进屋就钻进了洗手间里,蹲在地上,抱着马桶吐的那是昏天黑地,苗苗想进去,但是被丁长生反锁了,她只能是站在门外敲门干着急,可是只听见丁长生在里面的呕吐声,其他的一点都听不到。
这个时候她真是恨死了周红旗,干么要灌丁长生这么酒,苗苗一看就知道丁长生在赌气,可是那个女人都是别人的了,你赌气有什么用,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那个,丁主任没事吧?”罗厚生看着委屈的在门外哭泣的苗苗问道。
“我不知道,你自己看去吧”。苗苗生气的夺过自己的门卡到对门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婚宴很没意思,本来以大城市现在的心态,参加完典礼就走了,不想在这里吃饭了,以你为待会周红旗和她的老公肯定会出来敬酒,而且丁长生看了看自己的座位位置,还在一个包间里,问题是一个桌子上八个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这饭有什么可吃的。
可是苗苗好像是很愿意在这里吃饭似得,搞得丁长生也不好现在就拉着她走,所以也就勉为其难的没有离开。
“你,有问题”。苗苗看到其他人都在各自交谈,所以把椅子往丁长生身边挪了挪,小声说道。
丁长生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
“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看来我猜的真没错,唉,这种痛苦不是我这种小孩子能理解的,但是看得出来,你喜欢她”。苗苗一边神秘的说着话,一边嗑着瓜子,唉,真是可惜了丁长生给她买的这么好的衣服,这样看来,还不是大家闺秀。
“你说,这事我要不要告诉傅品千呢?”好像是真的猜中了丁长生的心思,苗苗得意的翘着二郎腿,等着丁长生求饶,自己就正好敲诈他一下。
“这一次想要什么?”丁长生百无聊赖的看着苗苗,倚在椅子后背上,看着苗苗道。
今天的婚礼除了看到周红旗时他的情绪波动了一下,其他的就是看着安如山和周虎卿了,不知道怎么地,周虎卿看着真是显老了,和在中南省时完全不一样了,不知道是因为这场婚姻还是因为自己的仕途。
周虎卿参加过建国后的为数不多的几场战役之一,就是南疆战役,而且那场战役之后,参战的很多军事人才都得到了提拔,所以周虎卿在军中还是有一定人脉的,但是到了他这个份上,那就不是人脉能解决的问题了。
都说乡镇基层干部是喝出来的,市县干部是干出来的,再往上都是生出来的,也就是说再往上讲究的就是你的底子了,底子不行就上不去,上去了也得下来,现实的例子举不胜举,所以周虎卿以后的路就看他家的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