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在造像身后。

不过可以确定，无论是那个造像还是那团旋涡，它们都根本没有动过一下。

“并不是位置变化而是因果决定么？”萧逝水一下就看出了这其中的门道。

造像和旋涡的位置并不是单纯的位置变化而已，而是因果定论，那团旋涡必须是在造像后面被遮挡住的。

这一点即便是有数个人，同时从不同的方向接近造像所看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能看见那团旋涡是在造像的后面，无论他们怎么接近和快速移动，都永远无法隔过造像接近那团旋涡。

这就是因果，这就是法则。

凡人是无法触及无法改变的。但对于萧逝水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所处的这片空白空间其实就是虚无空间，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和物质的存在，时间，空间，温度，对于这里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这样一来反倒是难不住他。

他身为一名太初天神，对于虚空的了解还是很充足的，或许以他萧逝水如今的实力很难撼动玄黄大陆那种法则和密度都无比恐怖的世界，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虚空，那却是根本难不住他了。

毕竟无论什么世界的虚空都是一样的，无论是玄黄大陆，还是萧逝水故乡中的大宇宙，虚空就是虚空，都是一片单纯的虚无而已。

调动因果和法则的力量，在虚空中萧逝水是能够轻易做到的。他微微抬起一只手，对准了那个古怪的六面造像，无数细小的文字从他的手掌之中散出，随着那些晶莹闪烁着淡淡白色光芒的文字，周围的虚空也开始逐渐被文字所浸染，并且开始出现反馈，也闪烁出无

数文字来。

只是其反馈出来的文字只有一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