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坐在这儿啊,怎么到了楼萦那儿,他就变得如此的无关紧要呢?
没有办法,谁让裴铄珩受伤了呢?
所以,裴铄珩才会这么重要。
郁闷归郁闷,但是余卓熙也深知,自己这个时候啥也不能说,一旦说了什么,估计楼萦对他会有所反感。
直至傍晚,杨晓悦回来,裴铄珩这才起身告辞。
“铄珩,你的手这是怎么了?”杨晓悦看到裴铄珩的手时,也是吓了一跳。
裴铄珩抬起手看了一眼,“没事,只是受了点儿小伤。”
楼萦在一边听得很是内疚,那么大道的血口子,他居然说是小伤,还真是轻描淡写啊!
“妈妈,是咱们家的碗把他的手里给割伤的。”楼萦很自责的道。
“啊……怎么会这样?”杨晓悦也吓了一跳。
“就是之前裂的那个碗,不知道怎么就碎了,刚好他抓在手里在洗。”楼萦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