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我宁愿死,也不自首。”藤野清哭泣道。
“等到警察抓到你时,想自首也晚了。”藤野君悲痛万分的叹息道:“你现在去自首,爸爸还有办法救你,爸爸就是花光家产,也会把你救出来。”
“不,我不。”藤野清痛哭失声:“爸爸,我要是去自首,谁也救不了我。”
“那你有什么打算?”藤野君压底了声音问道。
“我如果死了,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我现在要找李叔叔,麻烦你把他的号码给我。”藤野清急促道:“快,快点给我,我要去华夏逃难……”
藤野君一想,觉得也确实只有跑到华夏才安全;就像华夏的犯人跑到日本也同样安全一样。两个国家的针锋相对,也使得这些逃犯有了生存下来的机会。
就像斯诺登跑到俄罗斯,被普京保护了起来一样。
如果俄罗斯和美国没有那么紧张的关系,斯诺登就没有这样的机会。
不管他跑到哪里,以美国当今在全球的力量,他都会被美国政府通缉回去。
“那你,万事小心。”藤野君把李勇的号码告诉藤野清之后,又叮嘱道。
“爸爸,你放心吧!只要找到李叔叔,他一定有办法,带我去华夏,并保护我。”藤野清清挂了电话后,就立刻给李勇拨打了过去。
可是,她突然发现,有一辆警察正从小路上缓慢开过来,似乎发现了她。
这把她吓了一跳,急忙擦去眼泪,启动汽车,向前逃窜。
可是,她又突然发现,路的另一边也有一辆警察,现在,她被两辆警车前后包围,根本无法跑出去。这里的路面很小,只能由一辆汽车通过。
藤野清紧张坏了,向前看了看,又向后看了看,突然发现远处还有更多的警察,正在赶过来。如果等那些警车全都堵过来,她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了。
前后权衡之后,她一咬牙,就开着汽车前面冲去。她越开越快,呼啸飞驰,她想把那辆警察撞翻。她宁愿撞死在这里,也不要被警察抓捕。
呼……
那辆警车突然停了下来,竟然到要被撞时,警察猛打方向盘,开到了路边的沟里。在生死关头,警察选择了让道。
藤野清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大喜过望,就这么一路开上公路逃之夭夭。
后面有很多警车在跟踪她,她却意气风发越开越快,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
藤野清的车技很好,曾经参加过环富士山跑车赛。
一来到公路上,她超车,漂移,从大货车底下横移到另一边,都非常娴熟。
只到把警察远远甩在后面,她才取出手机,给李勇拨打过去。
另一边,当藤野清打车返回家中,远远看到自家门前停着六辆警车,还有一群警察正把她家别墅包围的时候,她心中一痛,眼泪顿时蓄满眼眶。
轻轻的眨动眼眸,泪水顿时滚落下来。透过脏兮兮的车窗玻璃,藤野清看到她的爸爸妈妈,慌慌张张的从别墅里面跑出来,拦住那些蛮横的警察,正要解释和询问什么,就已经被警察死死的按在地面上,用枪指着脑袋,戴上了手铐。
“小姐,到了。”司机停下汽车,发现乘客并没有下车的意思,就提醒道。
“回去,还送我回去。”藤野清压制住悲痛和恐惧,颤抖着声音,轻声说道。
她可不想自投罗网。
她可不想也被警察粗暴的按在地上,用枪指着脑袋,还戴上手铐。
中年男司机听出藤野清的声调和语气的不对,回头一看那俏丽面颊上面的朦胧的泪眼,就顿时明白过来:“小姐,那些警察是在抓你吗?”
藤野清吓了一跳,几乎跳了起来,她想推开车门,拔腿就跑。却因为怕那些警察看到,在推开车门的一瞬间,她又迟疑了犹豫了,最终仍然端坐在车内。
“没有,不是的。”她急忙否认,声调越发的颤抖。
她并没有发现,中年男司机的小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转动着,看了看她那精致的俏脸,鼓鼓的苏胸,还有修长均称的双腿。最后似乎很满意,这才一边启动汽车,一边安慰道:“小姐,你不要惊慌,我保证这些警察抓不到你。”
藤野清想要继续解释,却发现她已经被吓得虚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她软绵绵的靠在椅背上,暗松一口气,都没有注意到司机那猥琐至极的目光。
她感觉汽车越跑越快,越跑离家越远,她渐渐的冷静下来,似乎看到了曙光。可是,眼下她能去哪里呢?想了想,她就给泽里米儿拨打过去。
到了现在,除了跟着泽里米儿一起去华夏逃难,她似乎没有别的路可走。
可是,电话怎么都打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呢?犹豫片刻,她又厚着脸皮给古步丝丝拨打过去,希望古步丝丝能够原谅她,给她一个机会。
可是,仍然打不通。
藤野清慌了,最终,她给纯情浪子拨打过去,希望纯情浪子能够带着她,一起逃去美国,她觉得,就是去美国,也比去华夏要好。
结果,还是打不通。他们就像商量好了,一起把她加入了黑名单似的。
‘怎么办?怎么办?警察在抓我,我能逃去哪里呢?’
她想给李勇打电话,可是,她不知道李勇的号码。
最终,她打给了天吉灿,希望天吉灿能够帮忙联系泽里米儿。她会承认错误,希望能得到泽里米儿和古步丝丝的原谅,跟着她们去华夏逃难,不管多苦多累,不管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她都不会再离开她们。
然而,天吉灿正在飞机上,电话仍然打不通。
一路上,藤野清的一举一动,以及神色的变化,都被中年男司机看在眼里。
就在藤野清惶恐不安不知所措的时候,汽车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中年男司机麻溜的下车又快速的上车,从驾驶位来到后排,一屁股坐在藤野清的旁边。他不停的搓着双手,始终露着猥琐不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