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斯把心一横,怒吼道:“就你?也配打断我的腿?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只要伤到我一点点,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美国,我家族的力量,定叫你死无全尸。”
一个声音突然把比尔斯的话打断:“李勇,你最好打死他,免得他报复。”
说话的是海炮威尔,因为看到李勇一招砍断比尔斯的手指头,第二招又削掉比尔斯的耳朵,完全把比尔斯压制的不敢动手。
他也不再害怕,就带着枫叶情和几位黑衣保镖,大模大样的走了过来。
他相信,现在的比尔斯根本不是李勇的对手,他心里极为轻松和开心。
“勇哥,他们竟然算计我的爸爸和你的俱乐部,而且,还杀死了那么多保镖,你不要轻易放过他。”枫叶情也跟着说着,她现在真的恨死了比尔斯。
一想起比尔斯把保镖撕碎仍掉踢飞的凶残画面,她都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比尔斯的语气顿时一软,再也强硬不起来,他哀伤道:“华夏兄弟,你被他们利用了,你不能听他们的。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这一回,我给你一亿美元。”
说到最后,他眼中闪过一道精芒,李勇就知道,他虽然表面在哀求,但是内心已经坚定了别的想法。这是一只随时都会咬人的凶狗。
“一亿美元?”李勇想不到比尔斯竟然还是个阔少。这一亿美元,可是差不多十亿华夏币了。不管是谁,面对这么多钱,都会有些不淡定了。
“不,十亿,十亿美元。”比尔斯盯着李勇,再次加码,而且,一加就加了十倍,这绝对让人心动啊!
连李勇都暗叹,一笔巨款啊!足以超过璐菲公司的总资产了。
而比尔斯就是要让李勇心动,一心动就会失神,他好伺机反攻。
海炮威尔立刻紧张起来;因为他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人流熙熙皆为利来,人群攘攘皆为利往。
不管做什么事情,人们往往都会把利字摆中间。
虽然利字当头一把刀,大家却都是在为了利东奔西走。
只要有足够大的利益,亲友成仇,兄弟反目,都很正常。
而海炮威尔和李勇算不上亲友,更算不上兄弟。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如果李勇见钱眼开,就此放过比尔斯,甚至被比尔斯收买,海炮威尔就会立马完蛋。
甚至连累整个家族,都会被比尔斯的家族吞并掉。
海炮威尔心头大急,一边朝着枫叶情使眼色,一边扬声说道:“好女婿,比尔斯根本拿不出十亿美金,你别被他骗了,他阴险狠毒,一定有诈。”
为了和李勇拉近关系,他也像他的夫人一样,直接称呼‘好女婿’了。
他希望这个时候还不算晚,他希望李勇能坚定立场,继续帮助他。
“勇哥,他真的没有十个亿……”枫叶情也跟着劝道:“如果他的爸爸在这时在,或许能拿出来,可是,他还在服兵役,就是一个亿,都不一定拿得出来。”
“勇哥,我爸爸说得对,他阴险狠毒,一定有诈。”
比尔斯突然大吼起来:“谁说我没有十个亿?我这张卡里就有十个亿美元。”
海炮威尔想要拉着枫叶情一起后退,可是枫叶情甩开他的手,一往无前的走到了李勇的身边,左手拿枪,右手握匕首,她要和李勇并肩战斗。
“你退后。”李勇也察觉到了枫叶情,就吩咐道。
“不,我要和你一起。”枫叶情更加靠近李勇一步,坚定的说道。
“你会成为我的累赘。”李勇苦笑道。
“我……”枫叶情还想坚持时,已经被壮着胆子攒着劲儿、冒着危险快步跑过来的海炮威尔强行抓住,并向后拉去。
海炮威尔按住她的双肩,严厉的说道:“别胡闹,你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枫叶情焦急的看着餐厅中央对峙的两人,担忧道:“勇哥不了解基因进化的可怕,我担心勇哥会败下来;如果让我去帮忙,勇哥就会有更大的希望胜利。”
“爸爸,让我过去。”枫叶情想推开海炮威尔,可是海炮威尔就是不放手。
“不会的,嚣张跋扈的比尔斯遇到李勇算他倒毒。”海炮威尔仿佛胜券在握般,直接拒绝道:“你不能过去,把比尔斯交给李勇就行了,我们要相信李勇。”
“爸爸……”枫叶情知道,海炮威尔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心里却全是李勇。
“不要说了,你和我一起,看着就行。”海炮威尔绝不会让女儿过去冒险。
如果李勇不是比尔斯的对手,他宁愿死在这里,也就要保护枫叶情离开。
李勇也意识到被海炮威尔利用了,但是,这一次他心甘情愿的被利用。
这个白种人,既然看不起黄种人,他要借此机会立威,为肤色而战。
这时,比尔斯终于止住了手指上喷流的鲜血,从怀里取出一把铁尺,手指从尺身上没过,仿佛对此器物极有信心。他迎空挥舞一下,在空气发出呼啸的声响时,他也立刻愤怒的朝着李勇扑杀过来,还叫嚣道:“华夏贱种,你说谁是杂毛?”
看到李勇举着手中的黑色释影匕首,再次砍来时,他冷笑一声,也把铁尺砍过去,他要看看是谁的武器利害。
可是,嗤的一声响铁尺从中间断开,就像鸡蛋遇到石头,根本无法阻挡释影。
铁尺是科学家最新研制的,最为坚固的材料所制,据说这种材料比钢铁还要坚固几十倍。就是砍在钢铁上,也能把钢铁砍成两半。
比尔斯想不到,自己最爱的铁尺,这么锋利的铁尺,竟然挡不住李勇一下。
那么,李勇手中的匕首,会是什么东西所制?
他大吃一惊,眼中闪过恐惧的神色,急忙向后闪躲,再也不敢硬拼。
他虽然看不起李勇,但是对李勇手中的释影,已经非常忌惮。
自从他进行第三次基因优化以来,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
就连子弹都打不伤他,而李勇手中的奇怪匕首,却一下砍断他五指手指头。
虽然他躲得快,却仍然被一股气劲伤及左耳,感觉半个脑袋都麻了。
他心头一寒,拼命向远处跑去,只到认为跑到了安全地带,这才停住。
他扭头看去,只见三十米外的的李勇,正捏住半片血淋淋的耳朵,对着他扬了扬手,淡淡的笑道:“别跑啊!我告诉你,这就是杂毛。”
比尔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耳朵掉了半个,他抬手一摸,就摸到了一手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