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红海,她一脚朝着他胯部踢过来的瞬间,心里竟然莫名地涌起一抹快慰!
也是那一刻,他觉出不对劲。
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是特么的自己和自己吃醋!
掉了车头,回夜家,一边开车一边抽烟,突然觉得剩下的一周可能会变得格外难熬。
不过,想到面具的事,突然有些烦躁。
回到夜家,看到小曾,低声道,“跟我去书房。”
小曾,“……”
二少的脸色很不好,钟小姐惹到二少了?
还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自家主子?
忐忑地跟上夜司郁,一路进了书房,小心地带好门。
夜司郁抬头看向小曾,“面具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小曾,“……”
二少这话问的好奇怪!
面具怎么了?
有人知道又怎么了?
夜司郁脸色很冷。
小曾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温骤然下降,才回过神来,“回上将,只有我和您知道。”
夜司郁听了,“嗯”了一声,“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特别是和钟小姐有关的,要不我就割了你舌头。”
小曾,“……”
就是二少刚才看他的那一眼,好可怕!仿佛真的要割了他舌头一样!
冷颤,回神,连忙出声,“我记住了,上将。”
夜司郁,“出去吧。”
小曾看了一眼夜司郁,不知道二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夜司郁坐在书房里,长指轻轻地敲打着书桌,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像程言款一样。
程言款怕那一夜败露,而他……
不过夜司嫣和钟灵不是一类型的人,夜司嫣搞不好会原谅程言款,可他……
其…其实,好像性质也不同!
何况钟灵那女人比夜司嫣难搞多了,也没有那么好哄!
帮夏临做了十几年情报工作的人,怎么可能是简单角色!
长指落在他后脑和太阳穴的位置,轻轻地按揉,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头痛。
……
总统府
钟灵回到住处,横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他吻过的唇。
有种他爱她的错觉!
是她病了吧?
还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