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嫣，“查到了，第一时间告诉我，不但是现在，以后也注意他的行踪，随时告诉我，可以吧？”

许久，司徒才反应过来，“五…五小姐，你不是最讨厌……”

夜司嫣，“爱之深，恨之切。”

司徒，“……”

不！不是这样啊！

五小姐之前很讨厌程言款的！

突然想到几年前，他给五小姐发了一张程言款的性感照片，本来以为五小姐会发到gay网上，程言款会遭到很多男人骚扰，可是居然没有！

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后来有事，他也就忘了这一茬。

别是从那时候开始，五小姐就喜欢程言款了吧？

他怎么没有看出来？！

夜司嫣轻声道，“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

司徒回神，“听清楚了，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夜司嫣，“早就知道你会答应我。”

司徒，“为什么？”

夜司嫣轻声道，“你这个人最爱八卦，看热闹不嫌事大。”

司徒，“……”

夜司嫣，“好了，查到后再给我打电话。”

司徒，“好。”

……

半个小时后，夜司嫣接到了司徒的电话。

她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

司徒，“五小姐，程言款人还在总军医院。”

总军医院？

听到这里，心里莫名地疼了一下。

许久，才出声，“帮我调取他的病历，发给我，一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司徒听了，愣住了，“病历？”

在他的记忆里，程言款从来都壮实的像一头牛一样，一年四季，从不生病，几年感冒一次，不用吃药，自然就好了！

半天，他才轻声问，“什么病？”

夜司嫣，“我要是知道，还需要让你查病历？”

司徒，“好，我知道了。”

他有种感觉，程言款的病情很严重，要不五小姐不会特意让他查了。

而且，程言款从没有和他提起过一句。

这么多年的老战友，一起在四少身边，程言款的性格，他最了解不过了。

夜司嫣挂了电话，想到程言款人在医院，早知道，就不出院了，还能在医院里多待几天。

烦躁，心情不好，很不好！

看向窗台上的仙人球，用手一下一下轻敲，突然不小心扎到了手指，看了一眼，指腹上冒出来了血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