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庞统见魏延说中自己心事,微微一笑。
魏延也露出了笑容:
“军师在找雒城的破绽,末将也无时不想着为军师分忧。连日恶战,唯有雒城西门出现裂缝,雒城军在城内留意不到末曾修补,正给了我军破雒城的机会。今见军师胸有成竹,声东击西,料想知道军师必有此后招。”
庞统点头赞道:
“将军真帅才也!既如此,便由你统军攻打西门,本军师亲自为你押阵,拿下雒城,必在今日!若你功成,本军师必在主公面前表你一大功!”
魏延躬身又拜:
“谢军师栽培!”
嘴上露出一抹不意察觉的微笑,抬头间满脸正色道:
“末将领命!”
回身道:
“众将士集合!”
众将士精力冲沛,气力十足,眼看着雒城的战事都摩拳擦掌。此时听到魏延吩附,士气昂扬快速集合起来。
“众将士,现在,黄老将军已拖住了敌人的主力,正是我军攻破雒城的机会!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两万只嗓子齐声吼道,狰狞的杀气,咆哮的声音,闻者胆寒,听者心颤。
“好!弟兄们,随某来!”
“杀!杀!杀!”
魏延策马扬鞭,引着两万余众,拍马直取雒城。
此时,天已放黑,抬眼望向锋火中的雒城,黑烟滚滚,摇摇欲坠。半个时辰后,魏延军对雒城的西门发起了总攻,战事再一次升华进入了焦灼状态。
西门守将正是老将吴懿,吴懿的本事本就不如刘聩,西门一度被荆州兵攻上城墙。再加上西门城墙出现破绽,投石车对城墙的损害也越发明显。
终于,随着一声轰隆巨响,西门城墙出现了一个三米多宽的豁口。两方人马都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
刹那间,荆州兵攻势更猛,如潮水般涌向豁口,益州兵也在豁口处布下重兵,双方于豁口出展开激战。但这个豁口的出现,已经严重打击了益州兵的士气,眼看着西门就危在旦夕。
吴懿眼见大势将去,心中大急,他生平未曾处此险境,直吓得冷汗直流,忙叫人去请刘循。
传信兵人还未下城楼,已经看到了刘循,他身后跟着所有的预备队包括他的亲卫。传信兵方要报告战情,刘循摆手止住,快步登上城楼。
吴懿眼见刘循亲至,连忙拜下。
刘循一把托起吴懿,吴懿老泪纵横:
“少主,吴懿对不起你,对不起雒城,西门……”
吴懿没说完,已泣不成声。
不用吴懿说,刘循自然看得清楚。西门两人多宽的豁口此时正裸露在外面,现在已有不少荆州兵鱼贯而入,杀上城头,很多地方也被突破了,西门城头此时已有不少地方展开了白刃战。
刘循怒目圆睁,拔出配剑,剑指苍天高声吼道:
“儿郎们,报国杀敌的时候到了。”
后面四千儿郎齐声吼道:
“杀!杀!杀!”
四千生力军呼拉拉围了上去,愣是把冲上来的荆州兵直接推下城头,堵住了豁口。有了这些生力军的加入,暂时缓解了城上被破的局面。然而,刘循也知道,雒城军已经被打灭了士气,这种局面显然支持不了多久。
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城头,不是诸葛亮,又是何人?
诸葛亮登上城头,远远看到那道巨大的豁口,心里咯噔一下,险些停止了跳动。
诸葛亮向下张望,但见魏延正拍马舞刀指挥人马攻城,不由眉头紧了又紧:有此等猛人,怕是坚持不了多久。转念一想,这个时候,没有道理庞统不在啊?
想至此处抬头远眺,正看到人群簇拥中立着一匹白马,不由得神色一变:呀!这不是刘备的的卢吗?再一细看,不由心下稍安,一看那身形便知此人必是庞统。心中不由暗道:庞统啊庞统,你不知的卢妨主吗?想至此处,嘴角竟缓缓溢出一丝笑意,但还未等那丝笑意在脸上化开,便消散开来。因为,诸葛亮忽然感到一丝异样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不由抬眼顺着射来的目光回望去,正看到刘循那张白晰的脸庞。
诸葛亮冲着刘循点了点头,信步走了过去:
“少主,西城危在旦夕,欲保西城,唯调刘聩不可!”
刘循眉头一皱:
“那南门怎么办?”
诸葛亮肯定地说:
“南门短期内攻不破。”
刘循看着诸蓝亮那古井不波的脸,点了点头,挥了挥手,早有兵士急急去请刘聩。
那兵士方要走,却被诸葛亮叫住嘱托道:
“勿必让刘将军带着宝雕弓和无羽金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