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川哎了一声,edward也以为自己完了,谁知,却撞入了一个无比激情而坚实的xiong膛。
蛋牛有些郁闷的看着撞进自己怀里的男人,出于礼貌扶着他,可是一看清他的脸,顿时手一松,edward没站稳,再度华丽丽的摔倒。
这下可把他摔醒了,他毫无风度的趴在地上,颜面尽失。
蛋牛看着沈少川怀里的秦洛,立刻上前抢人:“哎,洛洛,你醒醒。”
沈少川见他的手马上碰到秦洛,身体马上往秦洛跟前一挡,蛋牛就扑了个空,他无比生气的瞪着沈少川:“你对秦洛做了什么,她是我朋友,你把她交给我!”
“我也是她朋友,她不过是喝了点酒,我会把她送回去的,不劳你费心。”沈少川不甘示弱的回答。
而那边的edward已经站起来,不过一脸阴郁的瞪着蛋牛,用法语骂了一句。
蛋牛一听就火了,也用法语回答。
结果事态一再升级,从法语到德语再到意大利语,西班牙语,与当初蛋牛在超市跟howard吵架时的情况如出一辙。
沈少川亲眼看着他们越演越烈,但他没有上前劝架的意思,小心带着秦洛,悄悄离开了。
蛋牛的全副心思都在edward身上,自然也没有注意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只是郁闷:“嘿嘿,你怎么回事啊,上次难道还没吵够吗?还想打架是不是,你骂人就不能有点新意吗?来来去去都是这么几句?”
“你说什么?”
果然,他们从语言暴力升级到了肢体暴力。
但这一次沈少川学乖了,他早早的关了手机,将秦洛带上车,然后回寰宇天下。
秦洛身体虚弱,喝了不少红酒的关系,已经沉沉睡去。
她没有反抗,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由沈少川抱起,进了卧室,睡在大chuang上。
他们曾经在这张chuang上恩爱缠绵过许多次,如今再次回到这里,她就躺在他的身边,他禁不住一阵心旌荡漾。
抚o在她脸上的手也下意识的往下滑去。
他已经动手帮她脱掉了外套,现在她全身上下就穿了一套紧身的内衣裤,而那内衣如今正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匀致的呼吸着。
他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往某个地方涌去,身体打了个颤抖,手也跟着轻颤,他试着把手放在她饱满的xiong口上,掌心里那传来的热烈的心跳以及温暖的触感,都令他恍然如梦。
这样的场景,这样异常紧张的酣畅淋漓,真的,只存在于他的梦中。
而今秦洛就好端端的躺在他的身边,他们没有天人永隔,他充满感激。
他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这一刻,他真的感恩上苍。
他的掌心冰冷,秦洛难受的扭动了一下,他立刻将手撤了回来。
她翻了个身,往他身边缩了缩。
他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却盖不住满脑子的旖旎念想。
当秦洛的手不经意触碰到他的大腿,沈少川就像被一阵电流击中,他需要花无数的力气才能克制住内心澎湃的情感,而不将魔爪伸向身边的秦洛。
可是睡着了的秦洛是没有意识的,她更加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一举一动,尽是撩人。
于是,半夜时分,与卧室相连的洗手间内,还有冷水不断冲刷的声音,声音几乎持续了大半夜,而睡在chuang上的人则浑然不知。
窗外阳光和煦,照的一片银装素裹。
秦洛拉开窗帘一角,立刻有暖意丝丝缕缕的渗透进来,可是窗外一片素白,还是让她微微怔神。
看这样子,该是下了一夜小雪,窗外的景致便是清冷中透着温暖,高贵而美艳。
她情不自禁的咧嘴轻笑,然而陌生的环境又让她心生警觉,四处张望,这是寰宇天下!
那次她在这里自杀的时候,还将里外打扫了干净!
她嘶了一声,掀被下chuang,顷刻凉意袭身,低头,她不着寸缕,而原本的衣服遍寻不着,只有一件白色的睡袍放在旁边,珊瑚绒的质地,柔软而舒适,但让她毫无安全感。
她心头阵阵狂跳,仔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对,她太高估自己的酒量了,两杯红酒,其实量并不大,但没想到后劲这么足,沈少川狡猾如狐狸,明知这是个圈套,她还傻傻的踩了一脚,然后又自以为能离开,其实她早已不知不觉进了人家的捕兽夹。
房外传来阵阵清香,肚子发出叽噜咕噜一阵乱叫。
她冷着脸抓过一边的睡袍披上,然后走出去。
沈少川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做了早餐,正把培根煎蛋放上桌,秦洛就出来了,他自然的对着秦洛一笑:“洛洛,你醒了啊,我正打算去叫你呢,这样也好,来,赶紧坐下吃早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秦洛郁闷的看着沈少川身上的睡袍,再看看自己的,原来这是一套的,说他不是早有预谋那根本就是骗人的。
“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坐下。”沈少川拉着她坐下,同时又把叉子筷子塞入她手里,“来,先喝杯热牛奶吧。”
秦洛的是鲜牛奶,奶味十足,而他自己则是纯黑咖啡。秦洛光闻着奶味就倒足了胃口,再加上自己底下什么都没穿,毫无安全感,于是开口问:“我的衣服呢。”
沈少川指了指阳台,秦洛看去,她的内衣裤正以舞蹈的姿势在那里翩翩起舞,迎风招展,十分的招摇。
最让秦洛郁闷的是,沈少川洗了,也不甩干,直接就给挂了出去,现在天气如此寒冷,她的衣服上面,全部挂满了冰棱子。
她欲哭无泪的站在阳台上。
沈少川将她拉了进来:“洛洛,快进来,外面冷,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呢,不能吹风。”
秦洛生气道:“别碰我。”
“好好,洛洛,你先进去吃早饭,有事儿咱们待会再说好不好。”
秦洛的肚子仍是咕咕叫的厉害,她不想跟自己过不去,好容易就把早餐给吃了。
但她想走,也是不可能的。
她指派沈少川出去给她买衣服,也是奢望。
外头又开始下雪,她几天没回去了,她很想小宝,很想跟他打电话,学校已经放寒假,她打算带小宝去澳洲度假的愿望今年似乎又要落空了。她的心里布满失落和惆怅,她就在沙发上坐着,对着不时飘落的雪花唉声叹气。